目送着劉衣紫離開後,臣巳水便不慌不忙的,攤開了一本泛着黃的古籍來。
據他的人,飛鴿傳書來報,羅舒雲很顯然……已經到達了那處客棧之中。
想着不久後,便會有更多消息的他,打算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
既然已經有一批……成熟且規模完整的人馬,去幫他趟這趟渾水了,那他還有甚的耐心,不去好好兒的,等待下去呢?!
心情頗好的,又翻閱了一頁書籍後,他的視線,卻是對焦在了,那書本上面的——其中一行字迹上。
“天道左旋,地道右旋……以磁石磨針鋒,則能指南。。。”
所以說,那土堆的地下,果然藏有磁石麼?!按理來說,祈雨石應是隻有五塊兒才對。
莫不是馮老在騙他?!亦或者說……對方也沒有找到那……存在着的,第六塊兒祈雨石?!
不對!那個混小子說過了,他收集到的訊息有六個。
若是一個訊息,對應一塊兒祈雨石的話,那麼多出來的第六塊兒祈雨石……其指向的訊息究竟是什麼?!
難不成——是那龍脈麼?!等等,若是祈雨石皆取自龍脈的話……那麼一整條龍脈之下,豈不是有着取之不盡,又用之不竭的祈雨石?!
若當真如此,那他這般大費周章的尋找祈雨石的意義……又是何在呢?!
就是不知曉那處地下,被找到的,到底是祈雨石,還是龍脈?!
若是那下邊,存在着的,并不是第六塊兒祈雨石,而是龍脈的話……
立刻便站起來的臣巳水,整個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心中萬分着急,面上卻是……一派平穩的他,下了踏道,并簡單的叮囑了親事官們幾句話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向了拴馬樁的位置處。
很快,一匹棗紅色的蒙古馬,便馱着一個……束發高高紮起的青年人,從北城門口處,飛快的駛了出去。
與此同時,身在勾欄中的樂闌珊,卻是得到了一個……差點讓她整個人,都氣炸了消息來。
“你說甚?!你說廿九她,把溫伏給檢舉了?而且溫伏,還被……流放了?!”
怒氣沖沖的,将手中的紙條,給拍在了晚秋的面前後,她用手指一個字又一個字的,特意指了過去。
“正是!校書,我還聽聞正在丁憂期的薛少,好似洗心革面,不但四處與文人結交,并打算……讀起了那聖賢書來了。
故爾……其很久,都沒有來咱們這裡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樂闌珊後,感覺校書,定是不滿于現狀的晚秋,便提前将下一句要說的消息,給提前說了出來。
随着一盞飛出去的茶盞,擦着她的耳邊,并重重的,落在了地闆上後,渾身都打着哆嗦的她,驚慌失措,又着急忙慌的跪了下去。
“你且再跟我……仔細地說道說道,關于廿九的事情!”
重重的将手指,又怼了兩下“廿九”那兩個字後,樂闌珊恨不得将面前的紙條,都給撕碎了。
如果,單單一個名字,就能代表那個人的話……
“廿九,應是在大牢中,待了有個……十幾日吧。這個消息,在當時的南衙内,好似還鬧得挺沸沸揚揚的呢!”
謹慎的又看了一眼樂闌珊後,晚秋實在是想不明白校書,為甚就偏偏,與廿九過不去呢?!
明明之前,她将人打也給打了,甚至于,還将其給一整個,都送給了溫伏。難不成,即便是這般了……也還不夠麼?!
擡眸遞給了新雨一記,讓她來說的眼神後,晚秋便理所應到的,退到了新雨的身後。
“我是問你!廿九出來後,去了哪裡?!”
再次惡狠狠的,拿筆寫下了這句話後,樂闌珊便将其,給推到了新雨的眼跟前。
“回校書,奴婢不知。奴婢好久……都不曾出去過了。”
眼巴巴又可憐兮兮的,看着樂闌珊,新雨很是忏愧的,低下了腦袋來。
随着一記重重的巴掌聲響起,樂闌珊怒氣沖沖的,又走到了同樣被吓到的……晚秋跟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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