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猿猿:二胎會有的,天倫醫院歡迎您,天倫不行去新興,新興不行做試管,到時候沒準直接來對雙胞胎,高效快速便捷。
凱文媽:瞧你,我又不是生孩子機器。
大猿猿:你知道就好啊!!我的清華大學霸。
張夢睫回給袁祝一個翻白眼的表情,結束了兩個人的對話,可袁祝無法再集中注意力,她舉着手機盯着和張夢睫的聊天記錄,腦袋裡面高速運轉着。
精緻女人懷孕了?!難怪她換了打扮。那孩子的爸爸是誰?該不會是高瞻吧?
袁祝琢磨着,然後抄起電腦徑直去了高瞻的辦公室。
其實袁祝的工位離高瞻的辦公室,撐死了有五十米的距離,但是這五十米,此時大概是全世界相對距離最長的五十米。這種相對距離不在于隻見重重疊疊的辦公桌工作台或來來回回的建築師實習生,更不在于此時十之八九站在高瞻面前如同橫亘在高瞻和袁祝之間的精緻女人,而在于,如果說以前,袁祝透過高瞻辦公室的玻璃門和玻璃牆看見了高瞻,那麼此時這些大塊透明玻璃則默默地宣示成為兩個人之間的隔閡。
因為袁祝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高瞻身上——她想看看她突然打斷這對狗男女的二人世界,高瞻會有什麼反應——所以袁祝沒有看到她進門之後林雅眉怒目圓睜地瞪着她,眼睛裡的憤怒簡直要把房子都給點着了。
不出袁祝所料,當她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開高瞻辦公室的玻璃門進到屋裡的那一刻,高瞻的臉上有明顯的尴尬,那表情就是做虧心事然後被鬼敲了門的生動演繹。
“哎呀,對不起高老師,我一會兒再來找您,手裡有一篇稿子需要您過目。”袁祝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高瞻揉揉鼻子,嘴上嗫嚅着應了一聲。
回到工位上,袁祝苦笑着打開手機日曆,一天一天地數着她還有幾天離職,算着她還有多久能夠解脫。到時候她一定要快刀斬亂麻,絕不能拖泥帶水。
袁祝下樓到星巴克叫了杯不加糖不加奶的熱美式,端着白瓷杯子坐在玻璃邊上看外面人來人往。可能袁祝自己都沒覺察出來,隻要精緻女人一來事務所,她準會逃到樓下的星巴克去喝杯咖啡。可能是咖啡有什麼治愈的奇效吧,就像張曉風說:咖啡并不精緻,但很醇正,我把奶水緩緩攪入,氤氲的濃霧一蓬蓬冒出白骨瓷的杯面,那種感覺對我而言居然就是,幸福。
大概是做賊心虛,林雅眉前腳剛走,高瞻就把袁祝叫進辦公室,不管不顧地從背後抱着袁祝,一起欣賞北京傍晚的夕陽。
“怎麼不用我給你買的那個水果香水?”
“我用了啊,但是今天沒用。”
“好吧……那怎麼也沒見你戴我送你的項鍊?”
“上回我去你家的時候不是還戴過嗎?其實那個鍊子刮我頭發,每次摘下來的時候都要薅下來幾根毛兒,可疼了。”
“嗯……還有我給你買得兩個包,你好像也沒用過吧?”
袁祝知道高瞻估計是存心找茬,她掙開懷抱,安撫似的婆娑高瞻的大手,微笑着回怼,“你說我一個月薪三千的實習生,天天背三萬多的大牌包,這是不是有點太燒包了?”
高瞻還想再說什麼,但被袁祝先搶了話把,“得了,你一會要不要加班?”
“還有點事兒,七點,七點下班行不行?”高瞻知道袁祝這麼問的意思,最近袁祝都不再在他家過夜了,他得要快點幹活兒多擠出來點時間。
“嗯嗯。”
盡管高瞻覺得打他從上海回來之後,袁祝似乎對他有點兒不冷不熱,親昵時也總讓他覺得有點兒例行公事、按時繳糧的敷衍,但總的來說袁祝還是高高興興和他約會吃晚飯,大大方方到他家翻雲覆雨。平心而論,袁祝堪稱完美女友,不作妖,不要求送禮物,不過分打擾他工作和個人空間——因而高瞻得以把精力分配到令他頭大的事情上,比如和林雅眉鬥智鬥勇,勸她把孩子打掉。
然而,每當袁祝大晚上的也要從東邊開車回到西北角在自己家睡覺的時候,“獨守空閨”的高瞻總覺得袁祝似乎有恃無恐——這不正常,愛情中的人,無論是經風曆雨的中年人,還是初嘗愛情滋味的少男少女,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患得患失。可是袁祝似乎少了一些倉惶,要麼是她掩飾住了,要麼就是她完全沒有心——怎麼可能有人能堅決地抽身于溫柔鄉,怎麼可能有女人拒絕在愛人臂彎裡醒來的溫柔。當袁祝在一番雲雨後獨自淋浴洗澡時,嘩啦嘩啦的水流聲總像是大浪拍打礁石一樣蕩滌高瞻的心,莫名的,他有點兒同情那個手腕上戴着三十多萬一塊的江詩丹頓腕表的年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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