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頁一翻,果然又是另一本書。葉嘉低頭一看,《太公六韬》。
葉嘉:“……”
“怎麼了?”周憬琛看她忽然一副氣勢洶洶沖過來,翻了兩下他的書結果就半途自己洩氣的模樣納入眼底,眸中又浮起了細細碎碎的笑意,“我的書是怎麼了麼?”
葉嘉:“……好端端的看個《太公六韬》你在外皮弄什麼佛經包?”
“不行嗎?”周憬琛笑得一表斯文,“我素來的習慣如此,自幼便這般行事,改不了。”
“……”葉嘉真是要被他氣死,這人是故意的吧?該不會知道家裡那本書被她翻過了她會來找他茬兒,故意搞這一出來吧?周憬琛這厮是故意的吧?絕對是故意的吧?
周憬琛見她氣得臉頰绯紅,眼底的笑意直接溢滿了全臉:“嘉娘好似很生氣?”
“沒,”葉嘉默默地将書還給他,抓着他的手放到了他的手心裡,“就是發現你好像也不是那麼死闆。”
周憬琛端坐在椅子上還是那副八風不動的君子模樣,嘴角的笑容卻漸漸邪佞了起來。他慢條斯理地将那本書合起來,整齊地擺放到桌子上,歪着腦袋看着葉嘉:“我不死闆,但大多時候懶得逗人。”
葉嘉死魚眼看着他:“……這麼說我還得三生有幸?”
周憬琛忍不住一聲輕笑,“不,是我三生有幸。”
不可否認,今日遇到顧明熙讓葉嘉的心情蒙上了一層陰翳。雖說這個人并未如何,但存在比想象的還叫人厭煩。等回過神,周憬琛已經站起身。低頭輕輕捋起她額前的碎發,俯身唇在她的額頭前印了一下。周憬琛面上的笑容輕輕淺淺的,說話也有些無奈:“總得努力一下,叫嘉娘心中多些我的影子。”
話音一落,葉嘉的臉噌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嘉娘,”周憬琛抱着她,正色起來,“不管顧家如今忽然尋我是個什麼意思,總歸不是一樁好事。若是顧家人尋不到我卻來找你,切記不要搭理。”
他這般鄭重的交代,葉嘉立即就聽到心中去:“我省的。”
點點頭,葉嘉斜眼看向他:“對了,我要洗漱,你不出去麼?”
“出去作甚?”周憬琛将碗底最後一點湯汁飲盡,“我去榻上等你。”
……
自然又是一番小别勝新婚,折騰到三更天這厮還不願意松手。
這人看似清心寡欲,但一上榻就會格外的貪。當真是沒見過這麼貪的人,當然葉嘉也就他一個人,也不曉得别的男子是不是也這般。葉嘉每回都擔心他這麼鬧一整夜會猝死。
點點在門外咻咻地扒門,這厮夜裡将門窗都給鎖了。點點白日裡跑出去大半夜才回來,繞着屋子跑了一圈找不到入口。兩爪子不停地在門上抓,根本就進不來,急得在屋外嗷嗷叫。被百忙之中的周憬琛呵斥了一聲名字才停止叫喚,哼哼唧唧地蜷縮在門邊睡下了。
次日一大早,喜來一臉羞紅地經過主卧,都是側着身走。爐子裡熱了幾次水都沒見主卧開門。
日曬三竿,葉嘉從屋裡出來時差不多能吃午膳。原本說好兩日後再定的鋪子,葉嘉預備今日下午便去交錢拿地契。那間鋪子租下來太受限制了,葉嘉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買下來。
倉促地用了一些吃食,葉嘉準備出門就被書房裡出來的周憬琛叫住:“我陪你一道過去。”
葉嘉看他神清氣爽唇紅齒白的樣子心裡就憋火,每次做那檔子事,她總有一種周憬琛這厮都是在吸她精氣滋補自己的感覺。
“你今日不忙?”葉嘉心裡暗暗罵他。
“明日就要走,今日自然是在家做好準備。”周憬琛換了一身衣裳跟上來,兩人就上了騾車。
兩人直接去到牙儈,找人問了一下昨日那個牙人。
周憬琛隻是走到櫃台旁邊,敲了敲桌子,拿出一枚印鑒放到櫃子上面。那下面坐着的牙儈裡管事本來還皺着眉頭,不知何人來,見到印鑒立即就變了神色。他當下放下手中的算盤和賬本,親自過來伺候。命下人奉茶,還特意詢問兩人此行過來所謂何事。
聽說了買鋪子,已經與人看好店面。管事當即打發了一個跑堂去找人,很快就将那個牙人叫過來。後來那牙人過來,牙儈管事與牙人商議了片刻,專門給壓到了最低價。
葉嘉瞥了一眼那個印鑒,也沒有矯情說什麼市場價是多少就給多少。痛快地按照最低價付了錢,并且在不到一個時辰内就拿到地契,并去官衙備了案。
即便是最低價,那間不到一百五十平的鋪子也值三百多兩。不過這個價格比起東街來說已經便宜了很多。東街的鋪子要價那才真是獅子大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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