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意思,是把我當作垃圾回收站了?好的全都是你的,壞的都得我來收着?!”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莉莉思在電話那端有些慌亂。
秀瑩起了捉弄之意說道:“那是什麼意思,看來我與你溝通有些問題,那麼晚些時候我打給切夫裡斯問問這究竟是幾個意思,畢竟夫妻十多年,他應該能給我解釋清楚。”
莉莉絲被吓得更厲害了,千求萬求,道:“你别這樣,他知道會殺了我的,他現在欠下那麼多的錢,脾氣也不如從前,我求你了,你千萬别。”
秀瑩道:“這我可管不了,你若聰明的話,最好離我遠遠的,否則好戲還在後頭。”
莉莉絲聽得此話,立馬就挂了機,像是遇到了鬼一樣。
電話挂了後,秀瑩問一旁臉色不太好的榮華,道:“她怎麼知道我們住的這間房的電話?”
“是我剛剛打過去的。”
“什麼,我沒聽錯吧?”
“沒聽錯。是我打過去的。”
秀瑩無奈地看了一眼榮華,“你打過去做什麼,還那樣客氣地與她說話,我真是見鬼了。”
榮華道:“切夫裡斯現在躲着我,這婚自然是不好離的,我打給她,隻是想知道切夫裡斯在什麼地方。”
“你居然還留了這女人的電話号?”秀瑩真是對榮華越來越不理解了,留了外室的号碼,這般溫柔地與她談話,要是秀瑩的話,絕對是要和那個女人撕起來的,還容得她那般猖狂無理?
“我早就習慣了,更何況她亦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
“我的姐姐,你是個人不是聖母,管自己都很難了,還管外面的粉頭。”
榮華不想和秀瑩争些什麼說道:“你還小,有些事不懂。”
秀瑩應道:“我的确不懂。”
“好了啦,該洗漱休息了,明天還有明天的事要做。”榮華将秀瑩拖進了盥洗室,就此将話打住。
次日早上八點,早叫客房服務叫起了榮華,榮華也順道将秀瑩給拖了起來。她們洗漱完畢,用了客房那邊準備的清粥早點,陸錦鴻便來接她們了。
“就你一個人嗎?”榮華問。
陸錦鴻答道:“是,昨天使喚了表哥表嫂一天了。今天他們一早又去了菜市場,所以就我一個人來接你們了。”
榮華與秀瑩上了車,陸錦鴻充當司機。他又親切地問道:“昨晚住在酒店可有什麼不适?”
“一切都好。”秀瑩答道。
事實上,她有點兒認床,卻又不能在半夜拉着榮華起來聊天。困為睡得晚了些,所以早上榮華叫她起床的時候,她正在睡夢中,一點兒都不想醒過來。
陸錦鴻開車的技術比起宮誠似乎更好一些,一路上又快又穩。秀瑩一上車就合上眼繼續補覺,連路上榮話問她話,她都沒有回。
車子停在一所舊式的院落。四周均是闊葉的梧桐樹,這個時節正是葉黃之時,片片金黃盡染,極醒目。榮華将秀瑩叫醒,并對陸錦鴻報以歉意,陸錦鴻隻是微笑,示意沒關系。
秀瑩看不懂他二人在打什麼啞謎,不過她也不太好奇,所以下了車就東看看西瞧瞧。
陸錦鴻道:“舅舅家住的這所大院,曾是前清的舉人家的房,不過那家人敗落後就将這院子盡數賣了。舅舅他們隻是這院子當中衆多人家當中的一戶,這周圍的院落是公用的,随便看看無所謂,不過院子裡的人家,卻與舅舅他們沒甚交情,所以平日裡見着也不必太過熱切。”
陸錦鴻一面引路,一邊解說道:“我說這些并不是說這裡的人不好相處,而是舅舅他們在這裡住了十來年了,一貫如此。”
秀瑩與榮華,并不有回應,心下各自回味了一番,又各自點了點頭。是的南京這個地方是大城市,是政府首府,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宮家人這般做自然有他們的道理。而她們隻是過客,客當随主便,記下這一條便是。
“不過你們也不要擔心舅舅他們有什麼怪脾氣。舅舅與舅母雖然年近古稀,但思想卻很西式的,完全沒有前清遺老之氣,你們大可與他聊天說地。”
走出那一片梧桐林子,他們又往一條松柏林走去,松柏林其實是極短的幾排樹圍成的一段路,長度不過數百米遠,透過松柏可看見一堵矮牆,土坯牆竹篾紮的茅草蓋頭,牆内種有枇杷數棵此時正開着繁茂的白色的花。還有幾棵已經結了碗口大個的柚子的柚子樹。
不過那家并不是宮誠家,宮誠家是繞完這個院落再走一段路方到。
秀瑩他們到宮家大門口時,宮誠他們正從車内走下來,陳婉怡提了七七八八幾大包東西,見他們來了,問道:“鳳哥兒,你把車停哪兒了,怎麼不将他們送到門口再去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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