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親!梁昀現在還活着對吧!季星辰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對我做什麼,下一個倒黴的就是她!”舒芸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努力的去回憶眼前的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與此同時,使出全身的力氣去砸門。可是門外依然毫無動靜。
舒芸喘着粗氣,突然想到——不可能,她上樓的時候明明還有幾個傭人和她打着招呼錯身而過。而且别墅不大,父母也住在這裡,怎麼可能她這麼嘶吼這麼砸門沒有任何人聽得到呢?
束燈在頭頂晃動,光讓人惱怒厭煩又心生恐懼。
“哦,既然你說到了我的母親……我想起來,有筆舊賬我要和你算一算。”季星辰的聲音忽遠忽近,那種恍惚的音效好像特意制造出來的一般,讓舒芸頭昏腦漲。
“你不好奇自己的好姐妹霍潇潇怎麼人間消失了麼?”季星辰聲音越是愉快,因聲音3D環繞效果帶來的作嘔感就在舒芸心頭越來越深刻的堆積。
“她呀……幾天前,以招供當年醫院裡發生的事情為代價,問霍容借了一個億,把你勾結聖安東尼醫院,私自在我母親食物裡投放緻幻劑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不可能……”舒芸面白如紙。
“怎麼不可能呢?”季星辰笑着,“你以為你和她的友誼值一個億?”
“醫生答應過我!隻要我給夠了好處!他會一個人承擔下所有!霍潇潇完全不知道内幕!”話脫口而出,舒芸臉色煞白——季星辰分明在訛自己。
“把聲音關掉!關掉!!!”舒芸歇斯底裡的吼着。
“什麼聲音,還有誰的聲音,我不就在你面前麼?”
那些晃的讓人想吐的聲音突然停了,周遭的一切陷入了短暫的黑暗。舒芸淚水連連的擡起頭,看到五米之外,一束月光般柔和的燈下,季星辰就站在她的面前,靜靜的看着自己。
季星辰沒有表情,眼睛空洞,身上散發着冰冷的光芒,可确實真真切切的站在舒芸的面前。身上,還穿着那件她挑出來的白色一字肩禮服。
“你想取代我?”季星辰微微側頭,低頭看着自己的這一身,挑眉,“你還差的很遠……我的母親,我的孩子,你碰都别想碰。”
“啊!”舒芸尖叫了一聲,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直接撲向了季星辰。
下一秒,她穿過了幻影一般的軀體,直接撞在一個櫃子上。櫃子上方的名表珠寶櫃子被撞壞,玻璃發出了一系列碎裂聲響。
舒芸眼睜睜的看着季星辰從眼前消失了。
然後一秒不到,她的右手邊五米的地方,出現了第二個季星辰。
同樣的空洞的眼神,冷傲疏遠。
“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沒有人來幫你?”
舒芸蓦然想起進門後聞到的那一縷香味。
“我的專業,可不隻是對着人說說故事,催催眠那麼簡單……”季星辰冷笑,睥睨着頭破血流的舒芸,“你該不會覺得,隻有舒家的人會用藥吧。”
“你、你給我吃了緻幻劑?!”舒芸心一沉,瞬間明白了季星辰的計劃。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難怪外面的人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或許,或許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或許她看到的季星辰隻是假象,這個更衣室,那些奇怪的聲音都是自己大腦在藥物作用下臆想出來的?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
舒芸像是尋找到了一絲生機,她再次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摸索去了門的位置,更為用力的敲打呼喊着。
可是她的手骨都要震碎,皮膚已經擦出了血,依然沒有任何人來施救。
“我怎麼會用那麼低劣的藥物?”
季星辰長歎一口氣,“你當時慫恿特裡薩去學校藥品庫裡偷藥,怎麼就想不到,你能拿到的東西,我也可以拿到手呢?”
舒芸瞳孔放大,伸手就去摳自己的喉嚨,試圖吐出一點東西來減輕藥劑的用量,可是根本無濟于事。
“别枉費心思了。這種神經素緻幻劑沒有上市沒有解藥,無孔不入又無法迅速代謝。就當是我這麼多年來對你處心積慮想要除掉我和我女兒的一點小禮物了。”
“哦,對了……還有洛克。”
季星辰聲音冷卻了下來:“它又做錯了什麼呢?舒芸啊,你實在不應該讓自己的手上染了血。”
短促一秒停頓後,黑暗裡,響起了擴音器一般的效果,震耳欲聾——“好、好、享、受。”
空氣中甜膩膩的氣息越來越濃郁,濃郁到即便舒芸全身縮成了一團,用衣服抱住口鼻也無濟于事。
她的眼淚和鼻涕糾結在一起,半跪在門口,越來越用力的敲門,像是瘋狂的機器,在漫無目的的求救之中逐漸走向精神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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