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道:“為了不偏離核心設定,我把火柴賣給了戲班子的人,讓他們點火圈什麼的。”
“……”生活真精彩,而他還在暗無天日地蹲着大牢。
顧盼安慰道:“學神你就乖乖在牢裡待着,沒事多睡覺,等我們從這裡出去後又要準備期末考了,就不能這麼休閑了,把握住機會呀。”
“……”蹲大牢休閑嗎?
好吧,是挺休閑的。
這邊陳傑表演完後退到了一邊的偏台上,輪到顧盼閃亮登場。
隻見她的臉上也被化上了極濃的妝,面若壁白,眼尾被誇張地染上了顔色,像是紅色的蝶翼,臉頰上被繪上了奇怪的圖紋,有藍有黃。她身穿一身五顔六色的戲服,頭發被紮成了兩個丸子,任是顧母在這裡都絕對認不出她來。
中間舞台低陷,觀衆席呈階梯狀環繞,就跟普通馬戲團無異。
陳傑在偏台上介紹道:“最先上場的是我們團裡的新銳阿蝶,她将用她靈巧的雙手,為大家表演一出空前絕後的折紙戲法,保證大家看完後驚歎連連!說真的,連我這個内行人第一次見了,都忍不住驚歎,世上居然還有此等絕妙的戲法……”
台下觀衆都忍不住翻白眼道:“這個小醜話怎麼這麼多啊!
“快開始吧!不想聽你說了!”
陳傑明顯聽到了這些吐槽,仍笑嘻嘻道:“大家不要心急,不經曆風雨,怎能見彩虹!”
顧盼:“……”這句話是這麼用的嗎?
她走到舞台中央,向着四周鞠躬後,從衣兜裡拿出了早先就折好四朵玫瑰。
——雖然折紙的過程不過了了幾分鐘,但終歸是很乏味,難以吸引住觀衆們的注意力,所以陳傑提議先把道具都折好了,然後現場變成實物,如果有人質疑再現場重折。
陳傑在一旁激情澎湃道:“各位看官請看好了,這是我們阿蝶心靈手巧折的紙玫瑰,有色無味,假得不能再假!現在,我們阿蝶将把這四朵紙玫瑰分給在場的四名觀衆。”
為了響應他的話語,顧盼拿着這四朵紙玫瑰繞着場邊走了一圈,打算分别給東西南北四大方位的四個觀衆随意挑了送去。
而當她手上隻剩下最後一朵的時候,她走向觀衆席最後一個方位。
還未擡頭,便聽到童笑苒的聲音自頭頂方向傳來:“秋君姐姐,你說他們要搞什麼名堂?”
顧盼擡眼,隻見童笑苒坐在第三排的位置,而坐在第二排的正是梁秋君。
梁秋君笑了笑,一對酒窩清晰可見,她溫聲道:“不知道,也許拿花的是托吧。”
看到她倆在這兒還不足以讓顧盼震驚——來到這個密室有三天了,淨碰上熟人,這北德城就這麼大,又隻有這麼一個雜技班子,再碰上幾回也不足為奇。
令她驚訝的是,坐在梁秋君一左一右的人。
顧盼眼色一沉,厚重的妝容完全遮蓋了她的神色,她擡手将花遞到了梁秋君面前。
童笑苒驚奇道:“秋君姐姐,這阿蝶把花給你了哎。”
坐在梁秋君左邊的女生翻了個白眼,低聲哼道:“你當誰沒看見啊?小胖子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煩死了。”
坐在梁秋君右邊的女生不以為意,道:“把花接着呗,看這是什麼戲法。”
這一左一右坐着的,不是20班裡的人,而是楊乃婧和許娜!
梁秋君神色一動,似乎對顧盼的舉止也頗有些意外。
當她接過花的時候,目光正好與顧盼對上了。
顧盼這才第一次發現,雖然梁秋君看起來是笑着的,但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就像是被墨色的大門關住了似的,透不出一絲情感。
片刻,梁秋君收回目光,莞爾道:“戲班的妝化得真别緻。謝謝你啦,阿蝶。”
仍是柔聲細語,純良無害。
顧盼退回舞台,不禁陷入沉思:梁秋君怎麼會和楊乃婧還有許娜在一起?她們認識嗎?
那在現實中……她們也認識嗎?
——“‘童’這個姓氏不太普遍,所以我有點印象,楊乃婧确實認識她,但這個人應該不是楊乃婧在你們班最熟的人。”
葛子銳說的另一個人,難道是梁秋君?
這時陳傑的聲音将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阿蝶已經把四朵玫瑰分别發給了四位觀衆,好了,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迹的時刻了,大家不要眨眼睛,也不要屏住呼吸,不然你們可能會錯過世上最絕妙的戲法,悔恨終生!”
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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