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活下去。想要再次見到曾經可以輕易觸碰的陽光和空氣,于是順着更緊地抓住那指尖,由他帶着自己徜徉和往前,心一下子安定了。她不再害怕,任由他帶領着沉入海底,再猛然躍出水面,終于,被釋放了呼吸。
季風的唇和眉眼在短促的黏連過後,緩緩遠離,瞿清睜開眼,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眨了眨,才确定他離得這樣近。
瞿清還想說什麼,又被季風順着攬進了懷裡。
像是一瞬間躍出水面恢複了聽覺,她一下子撞到季風的胸膛,毫無防備聽到他急促地,為她躍動的心跳。
“清清……”季風也是沖動過後,才緩緩有了擔憂。他問的小心翼翼,“你原諒我了?”
瞿清想了一下,垂下了眼眸,看他被病号服遮住的手臂,她記得上面有幾條猙獰的疤。
“我不知道,”瞿清搖頭,“……季風,給我講講這兩年你發生的事吧。”
“好。”季風想了想,手輕輕落在她背上,空洞許久的胸口像是被人施舍了内髒,終于填滿,有了跳動,“可是清清,我想先聽聽你的。這兩年看不到你,我想知道你過了什麼樣的生活,遇到了什麼樣的人,有沒有人對你不好,又有沒有人……對你好。”
——
詹海故意傷人的事情還是被公司的公告以一句“内部糾紛”蓋了過去。據陸傑反饋,詹海之前就留有案底,這下更是在公衆眼皮底下把故意傷人坐實了,現在就等提起公訴然後量刑。
陳主管還特别把瞿清叫過去開會,告訴她這件事就這樣了,再扯下去對他們不好,對公司也不好。
這件事又把季風推向了風口浪尖,季風替瞿清擋了那一刀的畫面流出去,女粉們一邊倒的心疼還把真男人刷上了首頁。
星雲這個公關方向也沒錯,瞿清抽空登了季風微博,發現最新一條是他的報平安的信息。
她歎了口氣,發現事情是這樣不可控,她好像也沒什麼能做的了。
炖了湯去醫院看季風,才發現他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正在低頭看手機,瞿清很少見他這個樣子,盛了湯端過來,無意間掃到他居然是在刷微博。
瞿清有些驚異:“那條報平安的微博,是你自己發的?”
“嗯。微博隻能我們兩個發東西,我不需要其他人替我說什麼。”季風說得輕松,在手機上戳點了兩下,很快收了起來,望着她,眼底就起了笑意,很自然地靠過來要抱她:“清清……”
瞿清臉一紅,把湯往他面前一放,擋住了他的靠近:“你先把湯喝了吧,我加了枸杞和人參炖了一下午呢,醫生說這樣可以讓你身體恢複更快。”
季風頓了一下,眼底的光暗淡了下去。
“清清,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不是。”瞿清即刻答了一句,看着他眼底升騰起的光和懷疑,她歎了一口氣,“隻是……我們已經兩年沒見面了,也确确實實沒關系很久了。很多東西,我想想清楚I再做決心。你先……給我點時間好嗎?”
季風即刻點頭:“好,清清,隻要你别再把我推開,多久我都可以等。”
季風後背的傷口已經拆了線,結了痂,暗紅色的一條,像是歲月的裂痕。
讓他這樣的潔癖忍耐着這麼久沒有沖澡,已經算是極限了。
瞿清隻能每天接水給他擦身體換衣服。說來奇怪,明明已經成年很久,也不是沒有親密過,瞿清仍舊大紅着張臉,尴尬得情難自已。
季風的視線灼人的從她頭頂盯着她,似乎怎麼也看不夠,瞿清總是會慌張到手抖,然後指尖無意識觸碰到他燙人的皮膚,白皙的肌肉就會随之緊繃出漂亮的線條。
瞿清進行不下去了,隻好小聲道:“你别盯着我了,影響我工作。”
季風一臉理直氣壯的委屈:“可我什麼都沒做。”
瞿清忍不了,隻好威脅:“……我還是去叫護工來吧。”
“……别。”手被抓住,季風疼得皺了皺眉,瞿清即刻緊張地回頭,看他眼底的笑意像是星光漫開,“我不看了,真的。”
終于仔仔細細幫他擦完了身體,瞿清擡頭,發現移開目光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轉了過來,就這麼認真地看着她。
……算了。最後一天了,瞿清起身去倒水,順口叮囑:“快把湯喝了,去冰島的日期定了下月5号,你得在那之前恢複得差不多。”
陸傑今天專門開了車接他們出院,瞿清想了下也好,至少陸傑熟悉季風的住處還有生活習慣,比公司派了人又發多餘的通告節外生枝的好。
這陣子陸傑算是看着兩人好起來的,他那段話也算是起了作用,陸傑有些欣慰地看着瞿清在收餐具,欣慰地把季風的東西都拎着先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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