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桃眸輕顫、似有畫自眼角綻開。
半月未見,這個人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想到原啟被敲掉外殼之後的樣子,安遠唇又勾,二人對視:
若是那些老臣知道你是這樣的帝王,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感想。
安遠突然有些期待,他的舌尖掃過唇角。唇上的咬痕早已痊愈,但是在他剛剛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明顯看到了原啟眼眸的顫動。
如此,安遠心情好了不少。那如穹頂雲月般的笑容,美極了。
這個人,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麼。畢竟……那日可是豎了旗的。安王似是打量夠了,終于舍得開口:
“陛下這是要去哪兒,怎麼不叫上臣呢?”
不知道是不是那日雙方都有些失控的原因,此次安遠并未太靠近原啟。即便說話還是輕佻,卻沒有什麼逾越的舉動。
在場的大臣們一聽,心裡邊一陣不舒服卻也不敢發作。因為他們不想當出頭鳥,大家的眼睛悄悄的瞄向了站在一旁的大司馬,随後喪氣。因為大司馬也低着頭,好像根本沒有發現安王站在新帝跟前一般。
果然,大司馬被安王給整怕了。
原啟聽了這句話後并未回答,因為他知道即便自己不叫安遠,這個人也會跟上來。他之所以放出消息就是為了引安遠上鈎,又怎麼會去叫這個人?
安遠桃眸眯眼、下颚稍揚,果然悶葫蘆,又不說話。
二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當安王不再笑時,妖娆美人就變成了嗜血羅刹。即便他什麼也不做,看到他的人也是怕的。
而這個時候,喜塔臘安圖略帶沉悶的聲音自原啟的身側傳來。他的聲音一出,大家都朝着他看了過去。此等場面,也就隻有大司馬能與安王抗衡了。
“安王近半月未上朝,自然不知陛下決策。”
而那個剛剛還冷着臉的人轉頭,眼神淬毒、勾唇嗤笑的對喜塔臘安圖說:
“本王問你了麼,司馬?”
周圍氣氛一滞,大家沒有想到安王竟然這麼與司馬說話。見大司馬氣紅的脖子,大家更努力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了。果然,出頭鳥都要被打的。對面可是黑甲鐵騎,大司馬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你!”
喜塔臘安圖也沒有想到安王說話會這麼不客氣,平日裡這個人不是最喜歡狡辯麼,怎麼今日倒像是帶了刺?
“安王去做什麼?”
新帝的聲音打斷了喜塔臘安圖與安遠的怒視,阻止了這二人繼續沖突。因着原啟的話喜塔臘安圖自覺的退了回去,顯然隻要新帝開口他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
不過喜塔臘安圖心中還是覺得如今局勢對他越來越不利了,新帝即位對他并不親熱,而能與安王抗衡的人又少了兩員。大司馬陷入了沉思,此時他才發現張合、王耳的存在對他來說也并未都是壞事。而如今王耳雖投靠他卻已被降了官職,此次接手那二人職位的,又不是他的人。
也許是因為如此,安王對他才放肆起來。
……
安王聽了原啟這句話後未立刻回答,他的手指在鞭子上輕輕的滑動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原啟。而那個人好像臉上就像挂了一個面具一般,無論他是什麼樣的眼神也沒有任何變化。
安遠不喜這樣的原啟,他更喜歡那日的原啟……
安王眨了眨眼睛,笑意又開始在臉上綻開。他往新帝的身邊輕輕的湊了湊,這看起來像是說悄悄話的行為,吐出的話語卻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三年前邊關之戰,臣的一批糧草被安城所吞。不如陛下讓臣搭個船?臣、要讓那人加倍、吐出來。”
安王說到此處,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站在新帝身側的大司馬一眼。因大司馬低着頭站着,神情無法被看到。也因他低着頭,并不知道安王曾經看了他。而新帝的視線,也随着安王的視線看了過去。
這最後的一句話中的陰狠語氣讓四周的人縮了縮脖子,原來這安王是為了糧草去的。隻是為什麼三年前的事,如今才算賬呢?
新帝聽了安王的話,寒眸微眯。安遠為什麼要看向喜塔臘安圖?喜塔臘安圖三年前已經不管水運,就算安遠的糧草在安城被劫,與安圖也是無幹系的。
原啟想到這裡,手指稍稍動了動。他竟然被安遠給繞進去了,糧草怕隻是這人跟上來的借口。至于真正的目的……
原啟注視着安遠:應該不僅僅是阻止他收服安城這麼簡單。
“此去安城之行,不便帶上安王。”
原啟知安遠來了便是想去的,但是他并不想讓安遠這麼輕易的就上了船。
安遠一聽站在面前的人竟然說不方便帶上他,神色立刻冷了下來。他的腳微動像是想要上前,卻不知道為何又停了下來。他微微擡頭看着原啟,最後像是被氣笑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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