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的骨子裡,流淌着狠厲、無情的腥紅血液。
兩人在一起,即便在床榻上纏綿,情到濃烈之時,李沐說出口的話,從沒有一句好聽的話,字字句句皆是惡言惡語。
他這樣的人,若不是九五之尊,早該下地獄。
好在,林卿卿逼迫自己習慣,習慣到無論李沐說什麼,她都不會生出氣惱的情緒,甚至笑容越發妖媚,繼續撩撥恩客。
“公子?”林卿卿每叫一句“公子”,好像賦予這兩個字一種神奇的魔力,讓李沐為之上瘾。
“公子若想要品嘗美人兒的香甜,奴家毛遂自薦。”說着,林卿卿以舌撬開李沐的唇,将自己小巧靈動的舌,送入他的口中。
“林卿卿...”
“林卿卿?”
每一回,李沐喃喃重複“林卿卿”這個名字。
他喃喃一句“林卿卿”,她便回應一聲“公子”。
他們之間在這種你來我往的拉扯中,上演滿屋春色。長歲和翠香守在門外,聽着屋内咿咿呀呀比唱戲還動聽的聲音,臉紅了又燙,燙了又紅。
“林卿卿,本皇為你抹藥。頂着一張腫臉,難看至極。”李沐語氣仍是嫌棄。
他覺得自己的審美要求下降了不成?奇王妃那兩頓耳光,用的力氣不小,林卿卿的臉腫得厲害,她還好意思不施粉黛?故意素着一張臉給他看?還是純心盯着紅腫的臉讓他心疼?
林卿卿的素容,明明和絕色差得遠,他卻覺得美,另一種特别的美,一半純淨一半妖豔。
難道,情人眼裡出西施?
不不不,李沐心裡的胡思亂想,外加胡言亂語,林卿卿不知,就是知曉,也不在意。
“公子...”林卿卿的眼裡染上一抹驚喜。“公子為奴家抹藥?”
不知何時,梳妝台上多了一瓶藥膏,隻瞧瓷瓶,便知珍品。
不怪林卿卿震驚,李沐是什麼人?他是皇帝,何時溫柔待人過?
明明該感動才是,林卿卿卻驚得一身冷汗。
她自認為演技不輸戲子,不曾露出破綻,有時演着演着連自己都會分辨不清是虛情假意,還是真情流露?
為掩飾驚慌,林卿卿閉上眼睛,将一張臉放在李沐的手心裡。“公子,有勞了!”
李沐從未伺候過人,動作笨拙生澀,比起翠香差遠了。一張明豔動人的臉,硬是被李沐塗抹成花貓的臉。
歡愉也快活了,調情也調夠了,情話也說了一籮筐,氣氛烘托到位,林卿卿得開始廢話了。
世間女子,大多八卦心濃,好奇心重,林卿卿也不例外。
“那個...公子啊,奴家向您打聽個小事兒,呵呵,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兒,無關緊要的小事兒。”林卿卿頂着一張花貓臉,笑的妩媚至極,卻别有一番風情,格外誘人。
不管李沐答應與否,林卿卿先問,“那個...那個奇世子當真不行了?”
天地可鑒。
她能不好奇嗎?
李沐眼裡的嫌棄更濃,萬萬沒想到,林卿卿又是撩撥,又是廢話半晌,竟問一個這麼“惡心”的問題。
奇世子能不能行人事,與她何幹?女子的羞恥心,哪裡去了?又一想,林卿卿是女妓,能指望她有臉?她呀,沒皮沒臉才是正常狀态。
“林卿卿,你很關心奇世子?還是遺憾,奇世子身體不行,就不能來風月樓消費,讓你少賺了銀子?”可能連李沐自個兒都沒發現,他的話...越來越多。
雖然說出口的話,難聽、傷人,如毒藥。但照這個态勢發展下去,假以時日,李沐也會變成話痨。
他吃醋了。偏偏,林卿卿還敢揭穿他。
“哎呀,公子,您又吃醋了?奴家才不稀罕奇世子的銀子,他的銀子,奴家還嫌棄呢。
奴家就實話跟公子您說了,奴家啊,對着月光祈禱數回,蒼天開眼,定懲罰那奇世子從此‘不行”,變成一個比太監還太監的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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