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少年“你”了個半天,或許是怕被打,他最後還是沒将他喝過的事實講出來。
他和少年靜靜地站了很久,他看到少年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你是穆澤嗎?”
“不是,為什麼這麼問?”他有些疑惑,他和穆澤雖然是兄弟,可長相還是很容易區分,不至于認錯。
“可是你的銘牌上是這麼寫的呀。”少年微微前傾,又認真地看了他衣服上别着的銘牌一眼。
他順着少年的視線望去,發現他确實拿錯了穆澤的銘牌。他将剩下那半瓶水珍重地握在手裡,“拿錯了,我是穆潇欽。”
“這樣啊。”少年不知為何眼中有些黯淡,但很快又重新恢複熠熠的光芒,少年言笑晏晏地看着他,“嗯,穆潇欽,那我記住了。”
自那天開始,穆潇欽每晚的夢裡都出現了一位帶笑的少年,成了他甜蜜而珍貴的舊夢。
可是現在,他的闌闌卻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穆潇欽緩緩站起身,他低下頭輕柔地吻了一下相框中的少年,然後拿起床頭櫃的一瓶白色藥瓶。
一、二、三……五,穆潇欽數了五粒藥片倒在手掌心,他最後深深看了照片上的人一眼,然後毫無猶豫地将将藥片吞了下去,連水也沒有喝。
穆潇欽重新在徐闌以前睡過的藍色大床中躺了下來,他将相框話在緊貼相框地位置,然後安靜詳和地閉上了眼睛。
“等我。”一聲輕輕的呢喃,彌留之際,他說出了無數次曾和徐闌說過的話語。
這一刻,陽光輕灑,塵埃驟起。
徐闌渾身都很疼,房脊倒下的那一刻,他翻身将穆澤護在身下。他知道穆澤受了那麼重的傷,幾乎不可能再活下去。即使如此,他還是不想讓房脊倒在穆澤身上。他早已打算好,既然穆澤為了救他而死,那麼他也不想活了。
意識昏迷的那一刻,徐闌隐隐看到無數的火光湧了進來。再後來他重新出現在系統所在的白茫茫的空間中。
“我還不能到新世界去嗎?”徐闌躺在療養池中,緊緊地閉着眼睛。
“還要再等一個星期,你這幅軀體受傷太重了。”毫無感情的系統聲音響起。
一個星期之後,徐闌終于濕漉漉地從療養池中出來,在系統的傳送下,他到達了新的小世界。
徐闌入目所及的是平淡無奇的天花闆,身下的床闆很硬,微微一動就晃蕩不停。徐闌坐起身來,開始打量起這個小房間,沙發和其它家具都很陳舊。房間不大,甚至可以說很小,燭光昏暗,蠟燭快要燃燒殆盡,可徐闌絲毫沒看到桌上有新蠟燭的身影。
真是清貧如洗啊……
徐闌晃了晃自己身上陳舊的衣服,他記得他一這一世是斯萊國的小王子,怎麼會落得住在破舊房間的待遇?
“好餓啊。”徐闌揉了揉餓得扁扁的小肚子,在房間裡面找來找去,硬是沒有找到一星半點能吃的食物。
最外面的房門又打不開,徐闌隻好坐回到床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幸好晚上的時候,有一位身穿長裙的女仆來給他送飯,“小王子,這是今天的晚飯,我知道您餓了許久,我偷偷給你多倒了杯牛奶,你快些吃吧。”
“謝謝。”徐闌雖然餓得不行,但還是溫文爾雅地笑了笑,向眼前這位叫“丹尼絲”的女仆道謝。
丹尼絲立刻就紅着臉走開了。她鎖好房門之後,徐闌有些狼吞虎咽地吃起晚飯來。
顯然給他的晚餐的份量是明顯不夠的,徐闌通過這一點也很快就想明白,為什麼他才剛穿過來不久,就會感覺到饑餓。肯定是因為原主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吃飽過了。
“這也太慘了吧。”徐闌有些感慨地坐在窗邊。
時間一晃而過,徐闌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星期有餘。這一個多星期,他不能踏出房間半步,每天除了丹尼絲和另一個男仆,徐闌從沒有見過其他人。
天色漸晚,徐闌無所事事,照例坐在窗邊看日落。被關在這裡,他實在太無聊了,就眼睜睜地看着夕陽沉到漫天的紅霞之中。運氣好的話,他還可以看到藍色長尾巴的翠鳥從天際一劃而過。
可是今天徐闌卻突然看到一道黑影離他越來越近,徐闌驚訝地微微張開着紅唇,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他、他剛剛竟然看到有人會飛!
那道人影離逐漸朝他逼近,徐闌的窗戶大開着,他愣愣地沒有反應過來,那人一個翻身直接從他的窗台躍了進來。
“你、你,你要做什麼?”徐闌恍然站起身,向後退了一步。
翻窗而進的是一位俊美無比的男子,一身黑色長袍籠在銀色長衣之外,深藍色的狹長鳳眼,緊緊抿緊的薄唇。深黑色的帽兜因為剛剛的動作向後落到肩上,露出了一頭長及腰際的柔順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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