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這怎麼扯着扯着就扯到她身上了?
合懿回過神兒來,那臉便又不争氣的燒上了,再一想到昨天晚上做的夢,自己把自己羞得簡直要無地自容了,支支吾吾半天嘟囔了句,“那......那孩子又不是......又不是我一個人就能生的......”
話說到後邊兒基本已經聽不見音兒了,姑娘家臉皮都薄哪能好意思主動提這個。
封鞅心裡樂開了花兒,很是煞有其事的“嗯”了聲,鄭重道:“先前怪我,平白耽誤了大半年,母親上回還催說我如今已經老大不小了,讓咱們抓緊,我覺得不光得抓緊,還有必要把之前那半年也補回來,争取早日傳出點兒好消息,要不......就從今晚吧!”
這話說的,合懿真是要被他給羞死啦,捂着耳朵一扭身背過去,推開車窗趴在窗棱上看街景不讓他再靠着,嘀咕道:“你這人現在怎麼老這麼不正經,不想和你說話了。”
封鞅容得她使些小性子,但不能容得她不讓人靠着,不讓靠着那就抱着吧,伸臂過去攬着腰把人撈到身前來環住,下颌支在她嬌小的肩膀上,趕在她動作前開口,“今兒上朝累得很,讓我抱着你緩緩,聽話别動。”
他嗓音低低的,像是剛睡醒時的夢呓,帶點慵懶的味道抓心撓肝地湊在合懿耳邊,隔着身後的衣料仿佛都能感受到他胸膛中的心跳敲打在她心上。
他每天天不亮就得起身上朝,尋常時候基本都是早出晚歸,休沐幾乎就是個不存在的擺設,這些合懿都是看在眼裡的,能體諒他的辛苦。
她順從地略低了低頭,抿唇輕輕嗯了聲,“我知道你累,我不動,你安心歇會兒吧。”
“乖。”封鞅滿意的仰唇,手臂稍稍收攏一點,觸手可及之處盡都是溫軟,嬌小的骨骼外包裹一層細膩的皮肉,抱在懷裡有甜膩的味道,教人很想嘗一口......
這念頭倏忽從腦海裡跑出來,指使他側過臉去,眼前就是白皙小巧的耳垂,今日挂了珍珠的墜子,愈發瑩潤,下面一截細白的脖頸從春衫的領口露出來,質地好比那上好的羊脂玉又比玉多幾分嬌豔的顔色。
他那樣想便也那樣做了,碰到了又止不住停留下來,細細研磨間心底卻像被鑿出了一方無底的深淵,無論如何都填不滿似得,于是自然想要更多,于是不知不覺便失了分寸。
合懿一片體人意的好心卻被他欺負,躲又躲不掉,縮着脖子欲哭無淚,“我不動你也别動呀!”
封鞅聞言倒是擡起頭來,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聲說糟了,合懿問怎麼了,他輕飄飄回:“不留神兒給你蓋上印章了。”
合懿哪聽得明白“蓋印章”是什麼意思,滿臉狐疑地掏出手帕擡手抹了兩下問他擦掉了沒,他說沒有,合懿才急了,扭着脖子自己也看不見,氣哼哼問他,“你從哪裡來的印章,我怎麼沒看見呢,我自己尋不着,你快幫我擦掉呀,一會兒下去還見人呢,快點兒!”
她伸着脖子到他面前,把手帕塞到他手裡推了推,撅着嘴頗有些不滿地催促,"你快點兒!"
封鞅瞧她這模樣更覺得可愛,二話不說湊過去對着她送上門的脖頸又親了一下,火上澆油道:“是這麼給蓋上的,手帕擦不掉,你說怎麼辦?”
這麼蓋的?用嘴唇蓋上的?
合懿大眼瞪小眼看他半晌,忽然一把捂住自己的臉,苦巴巴兒癟着嘴抱怨他,“你這嘴怎麼還掉色的呀,我真是沒臉見人了!”
她覺得自己實在吃了大虧,心裡憋着氣性兒鬧别扭,說什麼都不願意讓他再抱着,封鞅哪裡肯,馬車行一路就哄了一路,消不消氣都另說,反正臨下車的時候,合懿還在他懷裡就是了。
松青見着她主子兩手把脖子捂得嚴嚴實實的下來,也不讓主子爺碰一下,心裡揣着疑惑問:“您這脖子是扭着了還是怎麼了,嚴不嚴重,要不要找個太醫瞧瞧?”
封鞅忙說不用,“你主子沒事兒,别擔心。”
合懿狠狠瞪他一眼,兩腿一陣倒騰直往府裡去了,留下松青莫名其妙的眼神兒盯着太傅大人追進去的背影瞧了好一會兒,得出個結論,她主子肯定又被人欺負了!
封鞅直追着合懿進昭和殿,瞧着她一屁股坐在鏡子前歪着脖子檢查“印章”,隔了會兒在妝奁裡尋出來幾疊水粉,一個勁兒往脖子上招呼,蓋了一層又一層直到一點兒痕迹都看不見才罷休,他坐在旁邊摸了摸鼻子,有些犯難:這麼個諱莫如深的模樣,到晚上萬一吓着她可怎麼好......
這回輪到太傅大人心裡藏了事兒,飯吃得心不在焉,在書房處理公務也看不進去,點燈熬油似得到了晚上,踏進昭和殿時還覺得挺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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