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弟子有些驚疑,但思及薛聖之前來山門時,坐在階上考校過家主的嫡傳弟子,又往另一個沒眼識的弟子身上露了一手,非尋常之輩,便也不敢怠慢。
守門弟子道:“先生稍等,容我等去通報一聲。”
薛聖道:“本人姓薛名聖,家主和長老們應該都很耳熟。”
于是一名守門弟子便去了。
山門外有人道:“醫聖的本名是叫薛聖,這在江湖上略有耳聞,可怎麼能确定他就是真的醫聖,而不是冒名頂替的呢?”
另一人道:“判定真假,這就是袁氏門中自己的事了,待會兒我等進去看個究竟不就知道了。”
“他真若是的,恐怕我等今日都白來一趟了。”
沒等多久,管事就匆匆忙忙下山來了,他看了一眼薛聖,神情有些複雜,道:“薛先生,家主有請。”
其他來者,隻要有薦帖亦或是在江湖上叫得上名号的,都可進山門一試。
為免有人僞造薦帖,薦帖都是一式兩份,由來人持一份,另一份則由寫這薦帖的人派人事先送至這裡。
時隔多年,薛聖重新走上這條以往他走過了無數遍的長階,甚至于在夢中他都不知走了多少遍。
腳下踩到的是一步步實實在在的台階,再也不是夢裡那般缥缈虛無。
之前門中擇聘那七位老師時,袁氏族老們都沒像今日這般到得這麼整齊的。
除了袁空青,門中所有長老全都到齊了。
原因很簡單,就是聽說薛聖回來了。
長老們足不出山,消息閉塞,竟然不知,消失了這麼多年的薛聖,而今在江湖上已是頗具名望的醫聖了。
這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
彼時,長老們看見薛聖上山來,雖然已經不是當年的楞頭小子了,但模子沒怎麼變,還是一眼把他認了出來。
長老們神色各異,有凝重有複雜,反正個個都不輕松。
薛聖面向族老,拱手作揖,道:“袁氏長老們,别來無恙。”
而今過了幾十年,長老中換了不少面孔,也還有一些老面孔,但對于彼此來說,都是曾在一個山門,都不陌生。
門中但凡是上了年紀的老者,亦或是當年與薛聖同輩的師兄弟,都知曉他。
當年的師叔,而今成了長老;當年的師兄弟,成就高的也已經開門收徒了。
一門中師叔,面色凜然,指着薛聖道:“薛聖,當年你叛逃師門,沒想到如今你竟還敢回來!”
江湖之衆聽之嘩然,頓時竊竊私語紛紛議論開。
“堂堂醫聖,原先竟是袁氏的弟子!”
“什麼叛逃,難不成還是個門中叛徒嗎?”
“這可是個大消息,今日要是不來,哪裡有機會知道這些!”
“也别太早下結論,醫聖真要是個叛徒,那他今天還到這裡來幹什麼?自取其辱嗎?”
“說得也是。”
“方才上山來的時候我還問了他,他說他是為了一段淵源來,是來還一段舊恩的。”
“我看這其中必有内情。大家還是再等等看吧。”
長老便語氣肅重地開口道:“薛聖,時隔多年,你來此地是為何?”
薛聖道:“聽聞袁氏近來在江湖上聘師教導新入門弟子,薛某不才,想來試試。”
長老道:“往事已矣,我袁氏且不追究,這裡也不是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的地方,你離去,隻當你未曾來過。”
薛聖道:“今日我真要是就這麼走了,怕也是真的落人口實,由人胡亂揣測了。”
另一長老直接責問管事:“是誰放他進來的?”
不等管事回答,從外殿側廊那邊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道:“是我讓他進來的。”
那聲音氣定神閑,衆人循聲看去,就見那廊下走來一道側影,簪着長,一身常服,身量看起來分外高挑,側面輪廓也十分分明。
聽其聲,觀其容貌,不難看出是位女子。
她身後還跟着兩個小童,那小童一個穩重,一個靈動,粉雕玉琢,簡直像是天上的金童玉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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