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的呼吸都拉長了,她眼裡有碎光,蘇槐不用猜就知道,她定然是有感覺的。
蘇槐捉着她手腕的手松了去,杳雙手得以自由,當即想推開他,卻在那一刻,他如狼似虎地親過她的脖子、臉頰,一下子吻住她的唇瓣,幹柴丨烈火、火熱深沉地吻她。
杳招架不住,呼吸裡都是顫意,被他吻得整個酥。
他手裡也肆無忌憚地盤弄她,像是被關久了的野獸,終于聞到了肉味。
杳囫囵道:“蘇槐,你别亂來。”
蘇槐道:“你不推我,好好讓我親,我就不進去。”
杳雙手正抵在他腰上,是要打算推的,聞言僵持了一會兒,終于是蜷縮起手指,被他吻得輾轉輕歎時,不由緩緩抱住了他的腰。
也不知多久,杳神思迷離,這狗男人蹭着她身子,她頓時清醒兩分,沙啞着聲音道:“你還想要命嗎?”
蘇槐咬她下巴,将她脖頸上的肌膚親得绯紅,她微仰着頭,眼裡滟潋妩媚。
他手裡緊緊掐着她的腰,終于還是忍了又忍,眼角潮熱地看着杳道:“親得摸得卻動你不得,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杳微微喘着氣,又嬌又媚道:“正是因為我不想要你的命。”
杳抱着他的頭,兩相相擁了許久。
可那勢頭久久不敗。
最後他還是又給杳穿上了衣裳,不然他不一定再忍得住。
杳見着他給自己穿衣的形容,心裡冷笑,呵,有些賤骨頭就是自作自受。
脫了衣服活生生讓自己受了場罪,為了不再繼續受罪又得把衣服給穿上,是圖個什麼?
隻不過她嘴上不說,嘴上安撫道:“快些睡吧,早睡早起才能養好身體。”
翌日清晨,蘇槐起身,穿了那身素裙,坐在鏡子前,對杳道:“給我梳頭。”
杳:“……”
她面癱着臉走過去,拿了梳子就給他梳頭。
姬無瑕弄來的這套行頭當然是弄的全套,除了衣裙還有兩枚簪,還有兩樣胭脂水粉。
而後杳給他挽之際,他就随手拿了台面上的脂粉,打開看了看,又聞了聞。
大有一副想往他那張臉上試一試的架勢。
杳表示:什麼男人的自尊心,什麼男人的體面,在他這裡統統不存在的。
這玩意兒是真的沒有一點兒羞恥心,隻要他不知廉恥,羞恥的就是别人。
隻有大家想不開的,壓根就沒有他放不開的。
他怕是比誰都能更快地進入角色當中,甚至于,他還有種躍躍欲試的心态。
大抵是從沒穿過女裝,從沒抹過胭脂,他覺得十分新鮮。
杳一臉麻木地瞅了瞅他手上的胭脂,道:“怎麼,你想來點兒嗎?”
蘇槐道:“我氣色不很好,我抹不來這個,你幫我弄一下。”
杳:“……”
杳道:“要不要這麼入戲?”
蘇槐道:“我是個病秧子,要是再不好看點,怎麼留得住你?”
杳道:“相爺這麼樂在其中,是一點臉面都不打算要了。”
拾掇好以後,杳若無其事地看了看銅鏡裡的他,然後又擡眼看了看。
她不得不承認,有些妖物就是天生的妖物,不管是男相還是女相,竟都是美得近妖近魅。
他略有些蒼白的臉色,配上那雙含情的眉眼,他淡淡一瞥,那便是春風十裡、風月無邊。
還有女人什麼事兒。
隻不過杳心裡雖贊歎,但面上卻一副平平淡淡的樣子,她向來習慣把某些想法悶着。
蘇槐與她不一樣,他從來就是無所顧忌,想什麼就做。
所以當他捉住杳看他的視線時,就一把将她拽進懷裡來,讓她把自己看個夠。
蘇槐道:“想看你就多看。”
杳繃了繃嘴角,道:“蘇槐你收斂點行嗎?你真要是個女人,有哪個女人像你這般肆無忌憚的。”
蘇槐道:“我要是個女人,我天天晚上滿足你。”
杳:“……”
一聽就是欲求不滿,還死不要臉。
光讓她看還不夠,他低頭就要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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