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慧依舊沒有看他,動作悠然地斟茶,目光望向對面的年輕人,舉杯道:“在下石慧,尚未請教小兄弟尊姓大名。”
大漢的劍在距離石慧頭頂三寸的位置,被嬴政的劍擋住了。嬴政揮劍擋下對方的劍,反手一挑,那人後退了幾步,嬴政躍身而上與之激鬥。
嬴政雖然年紀小,論習武天資自是比不得石慧曾經帶過的其孩子,嬴政要走的路和南宮靈、楊康他們到底不同。但他的劍法乃是石慧親自教導,算不得高手,卻也有些章法。至少在這武士行館,能夠傷到他的人不多。
“善柔!”善柔舉起杯子回敬,忍不住道,“方才尋事的人是齊國劍聖曹秋道門下弟子松平,另外一桌上的人都是他的同門。”
“想來不是什麼嫡系弟子吧?”石慧輕笑道,“曹秋道城府頗深,若是嫡系弟子當不至于如此草包才是。”
“夫人好眼力!不過,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兒子?”善柔奇道。
“小孩子貪玩,不過耍兩招罷了。”石慧輕笑道,“那幾個人還傷不得我兒,除非善柔你要出手助他們一助,那我就該擔心了。”
“他們又沒給我錢,我為什麼要幫他們?”善柔冷嗤道,“我隻收錢才辦事!”
“可是你不是說他們是曹秋道的弟子嗎?哪怕不是嫡系弟子,曹秋道畢竟是你的主公。難道善柔能夠坐視他們被人殺了?”
“你說什麼?”善柔猛地抓起劍,站了起來,質問道。
“聽說近幾年江湖上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刺客組織,隻要雇主出得起金子,什麼人都能殺。其中有個頂頂厲害的女刺客便叫善柔,我一直很有興趣,便調查了一下善柔和她背後的組織。倒是沒想到才到臨淄第一日就碰到了善柔姑娘。”石慧依舊是不緊不慢,“最近的運氣當真是極好的,一路出來,想見的人都不費什麼功夫,就能遇到。”
善柔沒想到她竟然一眼看破自己是女扮男裝,更沒想到對方連自己所在的刺客組織都一清二楚。
“你剛才提到曹秋道——”善柔遲疑道。
善柔是個很有名的刺客,有人知道她并不足為奇。但是大多數人都以為她是個嗜錢如命,什麼任務都接的女刺客。卻不知道她雖然拿賞金,但是背後還有個主公。
主公訓練了許多刺客,為他執行刺殺任務。善柔還有很多善字輩同門,雖然她是其中佼佼者,卻也不知道主公的真實身份。
善柔看似冷漠無情,實則極有情誼。隻是身在刺客組織有許多身不由己,她隻能用冷漠來僞裝自己。要知道在刺客組織中,任何心軟和好意都可能讓自己萬劫不複。
可是她又做不到真正的無情無義,刺客們領取的任務有的是主公自己想殺的人有的是主公為别人殺的人。無論是那種,為了手下刺客積極效命,都會有一定獎勵。
善柔在刺客中是出了名的為了錢六親不認,沒有她不敢接的任務,更沒有她不敢殺和不忍心殺的人。可是誰又知道這個無情的女殺手以命換取的金子卻暗中養了許多孤兒呢?
“本來讓我感興趣的不過是善柔姑娘,卻沒想到竟然發現善柔姑娘的主公竟然是曹秋道。”石慧拍手道,“倒是差點忘記,善柔姑娘并不知道你們主公就是曹秋道。”
對于石慧的話善柔将信将疑。被刺客組織操控的感覺并不好,善柔表面上對主公忠心耿耿,實際上也想要脫離刺客組織。可是她連主公是誰都不知道,又如何敢輕易背叛。
“你方才說你之前就想見我?”善柔微微放柔身體道。
“不錯!因女子卑微,極少能夠受到良好的教育。故而,這天下出色的男兒不少,可是出色的女子卻不好找,恰好善柔姑娘算是一個。”
“這與你想要見我有什麼關系?”
石慧緩緩道,“我總是想若是女子亦能幹些驚天動地的大事,想來世人也該重新估量一下女人的本事,也免得他們總是将女人當做貨品一般買來買去,送來送去。隻是此事還需一些能幹的女孩子參與,善柔姑娘覺得呢?”
“我不過是個刺客,除了殺人什麼都不會。”
“善柔姑娘當真是謹慎之人。”石慧微笑道,“今日能夠一見已是意外之喜,如今我母子前途未明,本也沒想過可以說動善柔姑娘效命。不過,希望有一日善柔姑娘可以好好考慮我的話。”
石慧取出一枚镯子丢給善柔道:“此物就做為他日相見的信物和訂金如何?”
善柔接過镯子有些詫異,這镯子乃是純金所制,至少有一兩重,不論工費就值一百兩了,更難得是做工精緻,不似民間之物。善柔越發覺得石慧身份神秘,還是收起了镯子,就在這時卻看到兩個墨者從外面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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