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小黃魚。徐書煙:“……”看來顧容也不是真的那麼窮到要去喝西北風。……三分鐘後,徐書煙坐進了顧容的車裡,很有氣勢地拉上了門。車子裡氣氛有點兒冷清,還有一絲絲煙草氣息,可能是男人等在外面的時候坐在裡頭抽了一支煙——在密閉空間抽煙就很沒有素質,雖然這是他自己的車。“何唐生挺可憐的,跟着你任勞任怨卻付不起賭資,”徐書煙率先開口,“賭坊到我家開車大約也就五分鐘的路程,顧司令卻願意支付一條小黃魚……如此甜蜜情人都得不到的待遇,真叫徐某受寵若驚。”他上車就挑事兒。顧容卻毫無反應。男人目視前方,一個字都不說,豁達從容得像個聾子,讓人幾乎要以為他用砸重金倒貼哄前夫上車隻是因為真的隻是想要讓他坐一坐自己的小轎車,送他回家。可惜徐書煙才不信他有這麼好心。“顧容,啞巴啦?”沒有得到回應,黑發年輕人有些停不下來,氣顧容這種戲碼他想來不需要捧哏的也可以自己做的很好,“你若是從前對我那麼大方,我們也不至于離婚。”這話一落,雕像似的男人總算是有了反應,轉過頭,那軍帽帽檐下漆黑的瞳眸似笑非笑地掃了他一眼。光這一眼,就足夠看得徐書煙後悔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徐書煙,你是不是上年紀了,記憶力衰退?”男人嗓音低沉,“你這話說的像是當初是你主動要同我離婚,事實上好像不是這樣的吧?”……對,不是。是顧容發現了徐書煙那些“無傷大雅的小秘密”,卻小肚雞腸地要同他計較,那天他們前所未有地大吵架,還大打出手。顧容是個當兵家族出生的,徐書煙就是個老古董,書生,裁縫……總之兩人推搡之間,顧容失手(也可能是故意的)弄斷了他的一條腿……徐書煙離開顧府那天實在算不上風光,他至今也很不想回憶起來。眼下被顧容冷不丁地提起,徐書煙覺得面上無光,但是戰火是他先挑起的,正所謂先撩者賤,他甚至不得發脾氣。“顧容,你叫我上車便是讓我重溫下你對我大打出手的美好回憶嗎?”他冷冷地問。顧容挑了挑眉:“徐書煙,你能說話别像個娘們似的嗎,那天你沒還手還是怎麼的?”他這張尊貴的臉這輩子!他倒吸一口氣——時隔多年,他已經很不習慣曾經早就習以為常的懷抱和氣息,那扣在他手腕上的大手若有所思地摩挲時,他甚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寒毛都立了起來。“顧司令,”他往回抽自己的手,“不是您的東西,非禮勿碰。”顧容起先和他掙了下,隻是沒一會兒就松開了手。隻是汽車内的空間有限,所以他說話的時候,仿佛還是靠在他耳畔上方語氣相當誠懇:“我這次回來,是真的隻是公事……沒想再同你有任何糾葛,哪怕是見一面都不曾想過的。”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廓,如此暧昧的距離。說出來的話卻足夠冰冷無情。哪怕徐書煙無比贊同他的話,這會兒也覺得有些難堪——有些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心知肚明,卻是我說得,你卻說不得。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雙重标準。徐書煙胸腔堵了下,心裡膩透了顧容。“今晚并不是我非要鬧着上車。”黑發年輕人冷靜地說。男人輕笑一聲,後撤離開了些:“惱了?”徐書煙極其讨厭他這樣輕飄飄的語氣,就好像他們多熟似的,眉頭一皺:“你講這些沒意思,難不成我還非你不可?若不是看在小黃魚的份兒上,我稀罕你這破車!”“我怕你不上我的車,轉頭就被許焉又哄回去。第二天早上在他的床上醒來。”“想象力夠豐富的。”“那是。”“隻是我在睡得床上醒來與你何幹?”“……徐書煙。”顧容做起來了些,一臉理所當然,“我沒覺得我大度到看着曾經的婚姻伴侶在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眉來眼去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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