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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着身上傷痛,應飛揚推門出屋,便見側院亭榭旁一位白衣女子如白蓮玉立,等候多時,正午日頭雖烈,女子卻是清淨無汗,一塵不染,隻靜靜站在那裡,便有一股清涼幽靜之氣,似是能拭去人心中燥熱浮動。
察覺推門聲,女子轉身回頭,白淨如玉,清雅如仙,正是優昙淨宗天女淩心。眼見應飛揚,天女淩心眸中閃過一絲擔憂,道:“應公子,你重傷未愈,怎這就起身了。”
應飛揚見她做出關心之态,不由一愣,随即笑道:“有勞天女費心,在下年紀輕,身子骨也結實,受點皮肉傷,不過睡一覺就好。”遲疑一瞬,又補上一句,“也多虧了天女借用的舍利佛珠,在下傷勢才能恢複的如此迅速。”
“若非是我,應公子根本不會受傷,師傅百般叮囑我出手把控分寸,可我……萬幸公子無大礙,否則我罪過便大了。”天女淩心面上通紅,滿是歉疚之色的盈盈一拜,看她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隻讓人覺得此時的她更像一個慌亂愧疚的少女,而非高高在上的天女淩心。
應飛揚不禁暗道:“瑤玉姐,瞧你把人家小姑娘吓得不輕啊。”心中竟也随之泛起罪惡感,寬慰道:“天女何必在意,既然刀劍相向,自當全力相搏,莫說隻是受了點傷,便是送命也怨不得他人。”
天女淩心搖頭道:“應公子莫這般說,佛道大會是為了定紛止争,若是再鬧出人命豈不加劇矛盾,違背初衷。”
應飛揚帶出幾分不屑道:“定紛止争?除非将一方殺盡,否則紛争從來都是越打越多,靠佛道大會不過是将矛盾暫時壓下,總會再有爆發的時候。”
天女一歎道:“或許這次,連暫時壓下矛盾都做不到了,罷了,這些煩心事情。不該擾公子靜修,還望公子早日恢複,我才能得心安。”
天女淩心不再接續話題,随後場面變得一時冷場。二人對對方了解也隻局限在知曉性命來厲上,本就算不上相熟,緻歉幾次後,自然而然的陷入無話可說的局面。
一時無言,隻覺微風陣陣。送來天女淩心身上若有若無的蓮香,應飛揚終于開口,問道:“那個,天女啊,前幾天在龍門山,那個與我隔峰遙望,共創劍招的人,真的是你?”
天女展顔,露出一抹嬌俏笑意道:“确實是我,那龍門石窟參佛。之後便登峰遠眺,恰巧便看到香山之頂有一人舞劍,劍氣鳴蕩,引得天人交感,我一時手癢,便一同參研起劍招,沒想到那人竟是你。”
“果然如此,看到你使出與我相同招式時,我可當真吓了一跳,那留言說若有機緣。自會再見。想不到這機緣來得到快,而且竟是在擂台之上。”應飛揚笑道。
天女淩心面上卻又浮現羞愧之色,黯然道:“說起來我是偷了你劍招破了你的絕式,若不然。我決計擋不下你那一劍,這次該算是我敗了才對”
“若非你,這招天地不平怒雷霆也絕無此威勢,劍招中本就有你一半,我以三敵一仍是慘敗,才該汗顔。”應飛揚苦笑一聲。
“你是以三敵一。我便是已七十七敵三,莫忘了曆代天女招式根基皆在我身。以多淩少,我如何敢稱勝。”
“那好,既然你我都不覺得自己赢了,不如再比上一場,咱們就如那日一般共創一招,以此分個高下,豈不有趣。”應飛揚說着,雙眼放光躍躍欲試,全然不顧有傷在身,那日與天女隔峰較勁,激得自己靈感噴湧,看着平平無奇的招式在手上一點點淬煉升華,那種成就感簡直難以言喻。
天女淩心也是眼睛一亮,綻放神采,但随即光彩便消散,眸上蒙了層陰雲道:“應公子創招全憑自己,我卻是靠了曆代天女刻印在心神中的劍理才能成事,我若不是靠着天女轉世的身份,怕連與應公子論劍創招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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