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随着爺爺顧遠明的去世,在外務工八九年父親也回到了故鄉。
2013年至2014年學年,顧陽一直在村小上學,班裡的人少得可憐。隻要為數不多的十二個人,絕對的小班授課。至于效率,那也是沒得講的差。
而對于本就學習差的顧陽來講,他的學習成績也是更差。回回考試都是差一點到班級前十。唯一一次班級墊底還是因為最後一名生病沒考試。
而在這一學年,他可謂是除了學習沒搞以外,違反校規校紀的事他幹了一遍。
仗着家離學校近,每天就卡着點去學校。逃學曠課離家出走,作業不寫書不背都家常便飯,打架鬥毆更是家常便飯。用老是的話來講,他就是少有的臭蟲。
作為一名班主任的校長也是無可奈何。因為在所有人看來,他都是一個問題學生。
更離奇的是,教他的數學老師在此之前還教過周娟和周大江,也就是顧陽的媽媽和大舅。
“我教過你媽和你舅,但就你最讓我費腦筋。”這是數學老師對他的評價。倒不是因為他太差,而是因為他媽媽和他舅舅太優秀了。當然,也有這一方面原因。
四年級,顧陽可謂是玩過去了。而這一年,他的爺爺也去世了。
關于顧遠明的離去,顧陽起初并沒有太多的感觸,隻覺得爺爺隻是睡着了。爺爺的葬禮,他沒哭。樂樂呵呵的。可是現在沒哭的,在後來的十年,他哭的稀裡嘩啦,因為那個無論何時都無條件慣着他的小老頭已經沒了。那個可以給自己遮風擋雨的人再也不見了。
2014年,他迎來了在老家的最後一次轉校。
彙英小學,這個令顧陽多年後仍會回望地方。
可那個時候并不是你交了錢就能上的,畢竟是私立的嘛!主要以盈利為主。而要想盈利,就必須要有一定的成績才能招到更多的學生。
考試,就是篩選的必經之路。
“顧陽,你在家嗎?”此時的顧陽正在屋裡看動畫片。聽到父親的摩托車停在院裡,他趕忙關上電視。跑到堂屋門口。
“咋了?爸!”顧問道。
“走,考試去!”顧永義說道。
“考試,什麼考試?”顧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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