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玄默默旁觀了這場決鬥,托着下巴在一旁思考。
這就是距離d八年後,如今的海馬濑人的決鬥,基本上也能代表當今牌界已知決鬥者裡天花闆級的水平。
gx動漫裡全程社長都是沒直接出過手的,唯一接近的隻有十代和“正義的夥伴海馬俠”的那場決鬥。不過那個看起來更像是海馬照着自己作模子印出來的卡片精靈,而且那場十代也輸了很難說對方動了幾分的真格。
直接通過眼前這場決鬥作參考,也難怪現在決鬥界人人都說海馬是當今決鬥第一人了。就算抛開他那“地闆抽卡”的獨門絕技,他現在這青眼卡組的強度也确實已經領先時代到跟别人畫風都不一樣了。
連gx主角團的小夥伴們在劇情前期也都還才剛從“你拍一我拍一”的環境裡走出來,但也還停留在“第一回合居然就能叫出兩千攻大怪”的階段,前期連十代的決鬥都經常是開局召個凡骨蓋卡都沒有就過了。而且決鬥學院裡的甚至都已經是大環境裡算得上一流的決鬥者了。
相比之下社長真是降維打擊。
果然有錢有技術就是好,自己搞科研自己印卡,他的卡組理所當然走在時代最前沿。或者應該說,如果就連像海馬這樣有幾乎無窮資源的挂比,過了這麼多年卡組還跟大環境裡的其他人在一條水平線上,那才太不合理了。
“赢了,真不愧是哥哥不過也沒什麼好意外的就是了。”圭平笑着抹了抹鼻子,迎上到了海馬面前。
滿足了牌瘾的社長這時才轉頭看向了遊玄。
“藤木遊玄是吧?”
他眯了下眼睛。
“我有些話要說,不過等我先把老鼠的問題處理掉。”
遊玄揚了下眉毛。
有話跟我說?
嘶該不會是要約牌吧?
考慮到那是海馬社長,搞不好還真有可能。也許是他看到了自己在海馬樂園場館裡暴打他的ai後不爽,又可能單純是牌瘾犯了。
遊玄想了想,尋思真要這樣的話反正又不是賭命牌約就約呗,打不過也沒啥損失。甚至他還能考慮收取陪玩費,陪打一場一張稀有卡,萬一僥幸赢了一把說不定能直接實現稀有卡自由
此時直升機上海馬身邊的随行人員也都下來了。有人将被青眼究極龍一發吐息轟到人事不省的藤本給架了起來。
藤本費力地睜開眼睛,适應了下刺眼的陽光,旋即茫然地眨眨眼睛。
“诶?我還活着啊”
“我要你這樣鼠輩的命也沒用。”海馬抱着胳膊,冷冰冰地說,“比起你那不值錢的命,你還有我想要的東西。”
顯然他的新決鬥盤不僅能賦予決鬥怪獸的立體影像實際質量,也能調整能量輸出功率。他限制了輸出在非緻死的限度裡,手下留情饒了藤本一命。
“我知道你們有個據點,告訴我地點。”海馬冷冰冰地道。
藤本此時也已經緩過氣來了。他咬着牙,哼哼唧唧兩聲:“呵,原來目的是這個。想要我出賣組織?呸!
組織裡的可都是我的兄弟,是我的家人,咱們個個情同手足”
跟着他眼角餘光便瞥見了海馬那在他眼裡顯得有幾分詭異的冷笑。
恍惚間他仿佛看到海馬的身後有虛幻的巨影浮現,幻化成一條飛舞的白龍形象,某種恐怖的威壓讓他幾乎無法喘息。
眼前又宛如浮現了剛剛決鬥最後被一萬三千五的輸出轟到人事不省的場面,這會兒渾身上下都還在灼痛
藤本縮了縮頭不敢和他對視:“其實也沒那麼熟。”
他突然又仔細一想,覺得自己在組織裡真正最好的哥們其實也隻有鬼冢一人而已。現在反正鬼冢已經涼了,他跟剩下的關系其實真一般。
念及此處藤本也頓時心安理得了幾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怪他賣隊友,實在是這海馬濑人開挂不當人,他是被逼無奈。相信隊友會理解的。
“我可以告訴你地址。”他說。
“不必了。”海馬大手一揮,“帶路。”
藤本:“!”
這架勢,難不成是要自己親自把他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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