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說得輕飄飄,反而令葉添暗生寒意。
前幾日一封要挾的書信遞至鏡花水月,他原以為又是暗夜冢想重新招攬拉他入夥。
來時最壞的打算也不過是帶一個暗夜令回去,卻不料話沒說幾句便被一血色陣法囚困于此……
羅刹走後,他也曾試過這陣法虛實。
無奈靈力破不得結界一絲一毫。
葉添甚至召來了疾龍寶劍,想以自己的血破壞地上的血陣,卻仍以失敗告終。
羅刹若是想除他,犯不着大張旗鼓請君入甕。
葉添盯着桌上将死的棋局出神。
暗夜冢究竟意欲何為……
方才那句“收屍”……又是什麼意思?
他仰臉看着頭頂結界外盤旋着的海鳥,心中生出幾分不安。
隻盼舒顔能得些消息才好……
海鳥或許也被滾滾濃煙嗆住,振翅逃離了這片陰暗之地,一路向西去尋找青山綠水。
洛笙站在山腳,望着滿山楓葉紅透,似乎此時才開始猶豫要不要邁上這條小路。
“這葉子紅得真是漂亮,隻是比上我家的還是差些——”
亂羽兩手枕在腦後,走到她身側停了步:“姑娘打算何時随我去南安瞧瞧?”
洛笙隻餘光看他一眼,不作理會。
亂羽見狀便知曉,即使自己再如何高興,這樣的玩笑話也需暫止步于此,于是放下胳膊收了笑臉。
“懷柟鋪與仙門并無很深仇怨,這些年也不過互不來往罷了。”
他像是随口一說,實則意在安撫洛笙情緒。
懷柟鋪與仙門并無很深恩怨。
一來,懷柟鋪不會因他二人師承仙門而拒客門外。
二來,洛舒顔也不必因來了藥山而覺得有辱仙門。
這山其實不大,兩人邁上最後一級台階時便瞧見一座小巧的殿宇立在眼前。
殿宇算不上氣勢恢宏,牌匾上“懷柟鋪”三字也已陳舊。
廳裡坐了個須發皆已白花的老者,老者此時正捧着卷醫書在看。
似乎是上了年紀不忍風寒,雖未入冬,他也比旁人穿得厚實一些。
聽聞漸近的腳步聲,祁秋蟬放下醫書,擡眼往外看。
洛笙止步于門檻外幾步遠,擡手作揖:“祁老前輩,多有打擾。”
亂羽也跟着規規矩矩行了一個揖禮。
祁秋蟬見這兩位年輕人均是生面孔,思索一番還是起身來迎:“二位小友見着不像傷患,來我懷柟鋪有何要緊事?”
洛笙眸子一動,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才最為妥當。
亂羽一笑,上前幾步:“晚輩愚鈍,不知祁老前輩認為什麼樣的事才算要緊事?”
祁秋蟬意料之外,仍笑臉盈盈道:“一刻也耽誤不得的要緊事——自然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亂羽佯裝思考一番,為難道:“如此——倒也沒有什麼要緊事。”
祁秋蟬聞言眉間一蹙,輕哼一聲:“胡鬧!你當我懷柟鋪是什麼地方?任你來玩的?”
洛笙見老藥師似要發怒,忙上前攔在兩人中間,彎彎腰再行一個揖禮:“祁老前輩,不知山上可有位自洛城來的傷者?”
祁秋蟬這下才将視線移到她身上:“你是——”
洛笙長相與今生的父母相似較少,說一句借了個身份回到人間也不為過。
何況江遲并非她生父,祁秋蟬認不出倒也尋常。
她思及于此,擡手作揖,正要告知身份,卻聽身後一道清麗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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