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線上,鸢尾花帝國的皇帝已取出古老王者流傳下來的王權之劍,教會的聖騎士們捧着來自“天界”的火劍沉默無言,受詛咒者們簇擁着滿溢鮮血的棺椁與銀亮的獠牙,先知,巫師,女巫,祭司,陰陽師,煉金術師,德魯伊們放棄了往日的隔閡……
大乾之外,幾乎整個世界的強者都已彙聚于此。
即使上一次世界大戰中,世界各國也從未如此刻這般團結,但這份團結并不源于利益,也非來自認同,而是全然由恐懼拼合而成。
所有國家的超凡者都在恐懼着一人的到來,恐懼這世上最強的暴力,恐懼那不曾停止的步伐。
倒不如說,任何知曉明弘光在一日之内做出何等狂行的人都不可能不對他産生畏懼。
在某些人看來,他便是恐懼本身。
而現在,他來了。
當流光撕裂天際,所有站立于此的人心中都感到了那種壓迫感。
并非是明弘光放開了抑制,展露自身作為高階修士的威壓,而是他們在看到不可戰勝的強敵之時,心中便本能地升起敬畏,就如同人會敬畏天空,敬畏太陽。
“你們怎麼都在這裡等着我。”
明弘光的神識随意地掃過眼前這彙聚的人潮,敏銳的感知輕易地發覺某些人身上沾染的詛咒,怨念,以及剛剛進食過人類的新鮮味道。
于是,他便随意地用神識一壓。
“吧唧。”
号稱鮮血未被耗盡就不會死亡的‘公爵’成為一團均勻的血液,狼人一族當代的君主變成了一張毛毯,無名的木乃伊變成粉塵……
不論有着何等旺盛的生命力,在傳聞中能夠一次又一次從死亡歸來,可在明弘光面前,那些堪稱詛咒的不死皆是微不足道的僞物。
轉瞬間,迎接明弘光的隊伍便減少了三分之二。
有人想要對此發出抗議,可當視線轉向明弘光時,言語便自然地被恐懼擠壓了回去。
明弘光并無自己殺死了隐秘勢力首領的自覺,他隻是随性地将他覺得不應該存在之物抹去,如同拍去塵埃。
“怎麼不說話?看樣子你們也不像是想要圍殺我的樣子,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衆人的目光彙聚于鸢尾花帝國皇帝的身上。
不同于當代的龍帝,這位皇帝反而是雄韬偉略,遠遠超出他之前的幾代先祖,率領着弱于大乾的鸢尾花帝國打平了上次的世界大戰,以緻于他能夠得到王權之劍的承認。
在此刻,作為組織起這場對抗的領導者,他自然責無旁貸,踏前一步,直面明弘光。
那副仿佛馬上就要英勇就義的樣子,看得明弘光很想吐槽:怕得要死就幹脆别擋了,不如安心地等待他給出命令。
鸢尾花的皇帝開口了:“我們希望您不要幹涉他國内政。”
“他國,内政?”明弘光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個說出了在他看來無比愚蠢之詞彙的家夥。
明弘光笑了笑:“我要糾正你用詞的不準确性。”
“第一,不存在什麼他國。當我站立在哪片土地上,那裡就屬于我,因我的力量即是我的國度,當我想要讓這星辰上的衆生聯合起來時,他們便必須要聯合,彙聚為整體,所有人皆是山海星的子民。”
“我也不是要幹涉‘内政’,我隻是糾正錯誤,闡釋我的道,殺死一些人,判決一些罪。”
“如果你們所要做的事情與我的渴望沖突,那麼是你們與我為敵,擋在我的面前,而我會從擋路者上踏過。”
皇帝的眉頭皺了起來,他還想要再說什麼,但明弘光覺得并沒有必要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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