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裡孫觀還在主持給排隊的百姓們分發糧食,見到石風兄弟進來,引他們到一邊開口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打了人,還敢送上門來?就不怕我收拾你們?”
石風嘿嘿笑道:“二寨主你都知道了?我這不是負荊請罪來了嗎?”說着他還指了指身上綁着的木條。
孫觀點了點他又指向石雲道:“你還知道負荊請罪呢?那你怎麼也不讓你弟也負荊請罪啊?”
石雲傻笑道:“小子年紀小,吃不了苦頭,可不敢像大兄一樣背着木條來請罪。”
“我看你是想說你兄長是我手下所以才用負荊請罪,而我沒有兌現承諾,所以你不是我手下,不用向我負荊請罪?”
“小子可沒有這個意思。小子我本來就小,不想也沒有那個能力為吏,如今惹下禍事更不敢妄想做官。
正所謂無欲則剛,小子不妄想當官,所以也就無所畏懼,怎麼能忍受他們這樣欺負我,所以小子才動手打了他們。但小子不覺得這是錯的,所以才沒有負荊而來。”
孫觀:“罷了,我也沒怪你們。他們這些人的嘴臉我都想扇上幾巴掌。隻是你們今後要小心這幫人的報複。明面上的我還能護着你們點,就怕他們來陰的,令人防不勝防。”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先不入藉。”
“不入藉?什麼意思?”
“我是這麼想的:現在二寨主你當官了,這寨中的兄弟們大多也要出山來幫忙抵禦黃巾,可是山寨那裡也得有人守着才行,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出山的,再說也得防範青州那邊的黃巾。”
“你的意思是,你們回山寨,幫我盯着那一面,防止黃巾從那邊進入蓋縣?”
“對,聽說現在外面到處鬧黃巾,這黃巾賊隻會掠奪可不會種地,他們吃完了當地的糧食就會來搶這裡。二寨主你現在負責蓋縣的防衛,應該派人四處打探黃巾的消息,盡可能知道黃巾從哪個方向來,才能想辦法消滅他們。”
“這點我已經派人去打探了,你還有别的辦法應付黃巾嗎?”
“廣積糧,高築牆,緩……咳!多養兵,擴地盤。”
“好!好個廣積糧,高築牆,多養兵,擴地盤。說得好啊!可是朝庭可不允許我們養私兵,現在我可是下山洗白了,這當了縣吏,底下的兵卒是有定數的,不能保留這麼多人馬了。别說多養兵了,手下的人馬都不一定能保留下來。”
石雲:還好改口快,沒說出緩稱王的口号來。
其實洪武大帝的九字方針适用于大多數農民起義。但孫觀他們現在可不是要造反,而是抵禦黃巾洗白自己,所以他才改為多養兵,擴地盤的。
朝庭不讓養私兵?
孫觀不知道,可石雲知道要不了多久,朝庭為了鎮壓黃巾,就會下放兵權了。
石雲:“這次黃巾鬧得這麼大,各郡縣又無兵馬應對,我猜黃巾可能會在短時間內形成燎原之勢,占領大漢半壁江山。
此時朝中既無兵又無錢,根本無力鎮壓,朝中諸公一定會勸天子下放兵權,下旨讓各郡縣官吏與世家豪族自主招兵買馬鎮壓黃巾。”
孫觀被這消息震驚得嘴巴大張,不敢相信,喃喃道:“張角真是神仙嗎?有那麼曆害嗎?能占領大漢半壁江山?朝庭怎麼會沒有兵馬呢?兵馬去哪裡了?”
石風也是吃驚不已,插嘴道:“弟你怎麼知道黃巾這麼兇殘的?這幾年造反的人多了,有幾個能成氣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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