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芳走出美術館,頻頻回頭,慶幸黎震沒有跟來,盛夏的熱浪和摩托車轟鳴的馬達聲很快将耳朵填充滿。
在這裡,你聽不到别的聲音,為了過馬路,人人熟視無睹斑馬線,隔離線,紅綠燈一轉換,滾滾車流如排山倒海一般呼嘯而過,竟然很少發生碰撞,真是奇迹。
白鴿飛過頭頂,在教堂穹頂上掠過,南芳眺望着遠處“鶴立雞群”的金融塔,漫不經心地走在綠樹成蔭的街道上,這裡是背包客最熱愛的地方,因為交通方便,飯館多,酒吧多,街邊停着不少咖啡巴士。
想起昨天的宴會,真是可悲,十年了,一直遲遲沒能适應那個坐落在半山的新家,終有一天,他能把我帶離這既定的軌道。
真想念他的聲音,想見他,這種感覺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存在,南芳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獨享着這一份美好的期待,不讓任何人知道。
南粵每年假期都會回來,這是南家上下最高興的時候,隻有一個人會例外,每當這個時候,南芳就感覺特别孤獨。
原因也想過,可能是這個時候,南家的人表現得更像一家人了,而自己所處的尴尬境地就更顯而易見了,這種尴尬從一開始就如影随形,從未離開自己,是比與南芝相處更可怕的感受。
南粵舉止大方,談吐文雅,雖然相處不多,可心裡,卻厭惡她更甚,很久以前,由于她對自己的态度不似南芝,年少無知的自己甚至在心底起過親近之意,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才漸漸明白,她和她的母親态度是一緻的,她真是驕傲到了骨子裡的人。
比起南芝的欺侮,謾罵,她用了更高級别的侮辱方式,那就是無視,無視她所蔑視、鄙夷、不屑的一切人和事。
這些年,想要逃離這裡的想法越來越清晰,越來越不可抑制。
有多久沒見到他了?
在離公園酒店不遠的一家度假酒店的内部,私藏着伊莎貝拉的古典貴族風格俱樂部,潘良介紹:“這裡有400多種品類,你想要的都能找到,隻有20個私密位置。”
在30歲左右的酒吧經理的專業知識指導下,兩人跟随着走近玻璃珍藏櫃,古巴、哥倫比亞、牙買加産區等十幾個國家的優質雪茄名列其中,masterpieceofdavidoff全球限量款,甚至包括已不再市場中出售的稀有款,以及世界上最貴雪茄之一,單支售價約為上千美金的Gurkhahismaijesty’Reserve。
擁有這樣頂級奢華俱樂部的人,為什麼會在市區開一家伊莎貝拉之花那樣的店呢,黎震問一臉失望的潘良:“她沒在嗎?”
潘良搖頭,黎震内心不免失望,如果不是美麗冷漠的女主人,這個地方再好,自己也決然不會坐在這裡,伊莎貝拉像惠美子不是意外,遇到她,卻是意外,至少在整個下午的時間,全心全意都是她的影子。
如果她在的話,該說點什麼呢?
黎震并沒有機會考慮這個問題,因為此時女主人已出現在吧台的位置,正在和年輕的經理說話,且正在向自己走來。
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她,直覺腦子裡一股血液上沖,不由得大罵自己,你連她具體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何至于此?
潘良已經起身向女主人打招呼:“好久不見,美麗的女主人。”
伊莎貝拉含笑點頭:“你好,潘先生。”
潘良向伊莎貝拉介紹自己:“這位是黎震先生,我的朋友,這位是伊莎貝拉。”
黎震向伊莎貝拉點頭問好:“你好,美麗的女士。”
三人算是相談甚歡,黎震的熱情卻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眼前的女人說話的神态、語調都與惠美子十分相似,這真是可怕。
瘋狂愛上惠美子的時候,她還是一個舞者,多年婚姻生活以後,她變得神經質,疲憊不堪,但卻優雅依然。
重新追求,愛上和惠美子一樣的人,會有不同的結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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