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位孟少爺,今天一大早就問自己日本麻将和中國麻将的區别。
原來早就存心想來打一場麻将了啊?
他孟少爺的心也太大了,完成了任務,吃了飯,趕緊的走吧。
還打什麼麻将啊?
黎亮德愁眉苦臉。
松平伊男興高采烈。
他打麻将的水平不錯,赢多輸少,而且瘾頭極大,一天不打就覺得渾身難過。
最近,因為父親不在身邊,松平伊男揮霍無度,這個特務機關本年度的經費,已經被他花了一大半。
他還在頭疼剩下幾個月怎麼辦呢。
這次又為了購買情報,送出去了兩萬日元,讓他心疼不已。
現在“程印舉”同意打麻将?
那太好了。
沒準兩萬塊錢,能夠赢個一半回來呢。
當時草草吃完了飯,松平伊男迫不及待的把孟紹原和黎亮德帶到了麻将桌邊,又叫來了一個叫山村慶一的,陪着一起打。
黎亮德本來是想找個借口開溜的,可是之前就已經答應過孟紹原了,不管他提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自己都會照辦。
“我們這些長期潛伏做特工的什麼樣的人沒有碰到過?”
想到昨天說過的話,黎亮德恨不得給自己來上一個巴掌。
哪裡會想到他孟少爺要打麻将啊。
“日本麻将?我不會啊。”孟紹原皺了一下眉頭。
“沒關系,沒關系,和中國麻将大同小異。”
松平伊男生怕失掉這個麻友,急忙說道:“無非就是番數的叫法和算法不同而已,黎先生經常和我們打,他會幫你算的。”
“那行吧。”
孟紹原有些将信将疑的坐了下來。
日本是較早一批得知麻将的國家,從二十世紀初引進麻将後到了孟紹原那個時代已有上百年的發展曆史,而我國麻将因曾有過一段時間遭到冷落,所以實際的發展曆程并沒比日本麻将長上多少,甚至可以說是持平的。
日本國民第一次認識到麻将是在1909年,是由日本英語教師名川彥作從四川帶回國的。
名川彥作畢業于東京大學英語系,知名作家夏目漱石還曾擔任過他的指導老師,畢業後的名川作為英語教師去到了中國四川任教,他便是在這期間對麻将産生了興趣。
名川回國時順手帶了一副麻将,然後在日本中學擔任導師的時候傳授了規則和玩法給學生,同年,夏目漱石也在自己s所發表的小說上提及到了麻将,麻将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在島國生根發芽。
但麻将并沒有馬上在日本流行起來,隻有上流階層和文人們有在玩,真正的普及時期是在關東大地震過後。
日本正式開始引進麻将牌并開始販賣麻将相關的書籍,全國各地陸續出現了一大批擁有中國風裝飾的麻将館,就連一些流行歌都與麻将有關,在麻将如火如潮的時候,日本還成立了麻将聯盟,在全國積極開展麻将比賽,其風頭甚至蓋過了日本的各種國民棋牌遊戲。
一坐上麻将桌,松平伊男頓時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雙眼放光。
玩的麻将很大,100元一番。
日本麻将不允許屁胡,而且和中國麻将最大的不同在于:
每家砌牌的幢數卻任從尊便,你可以在一副新洗的牌中多砌幾幢或少砌幾幢,日本人的理由是“如果每次都砌一樣的幢數,那樣很容易作弊。”
“先打北,不後悔!”
平伊男打出一張北風,接着又在那裡喃喃自語:“打麻将真是開心啊,不管怎樣都是政治的錯。”
什麼啊,這算是日本麻将的術語嗎?
打了沒有幾張牌,孟紹原打出一張二筒,松平伊男忽然叫了一聲:“等等,放铳!”
他把牌朝前一推:“三色同順,二番。”
孟紹原看了看:“三種花色同數順子,就叫三色同順啊?”
“是的,是的,程先生。”
松平伊男得意洋洋:“二番,二百元,不好意思。”
“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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