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景塵大概在上課,沒開小差,好半天都沒回。舒歌也不着急,她仿若耐心釣魚的老翁,等着魚兒上鈎。果然,等到課上了一半,甯景塵回複了消息。抽屜裡的手機抖動得厲害,舒歌都能想到對方的焦急。甯假面:【她說什麼了?】舒歌低頭勾了勾唇:【你告訴我爸後天我們倆要出去看電影,我就告訴你秋赤西說了什麼。】甯假面:【你要和周斓斌出去?】舒歌:【這個你别管,還想不想聽秋赤西說了什麼。】甯假面:【答應你,阿秋說了什麼?】瞧瞧,拿秋赤西來威脅甯景塵,簡直輕而易舉,舒歌似乎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舒歌:【她說你們在交往。】甯假面:【阿秋不可能會這麼說。】舒歌伸手撓了撓臉,扭頭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秋赤西,見她沒注意自己,才低頭繼續發消息:【你還真了解她,反正她就是這個意思。】将手機翻過去,甯景塵手撐着發燙的臉,朝向窗戶,卻透過玻璃見到自己臉頰泛紅的模樣。他皮膚白,臉上的變化清晰可見。甯景塵冷靜了好一會,才重新拿起手機盯着舒歌最後發來的消息看了又看。明明是自己使手段騙來的,甯景塵好像真的沉浸在之中。抿唇盯着舒歌後半句話,甯景塵心中又酸又甜。酸的是這段交往隻不過是他使詐騙來的虛假關系,甜的是秋赤西真的願意因為他而去說謊。對方明明看着并不好說話的,甯景塵還記得在一次考試上看到秋赤西的脾氣。那次考試是高一最後一個學期,全年級所有學生的座次都打亂随機排的,甯景塵正好和秋赤西在同一個考場。秋赤西很有名,她進來的時候考場好些學生都下意識看着她。考試這時候年級說是秋季運動會,實際上陽曆已經十一月,學生穿上一件長薄校服還是有些陰冷,受不了的已經提前在内裡加了一件毛衣。“這些領導為什麼話這麼多!”舒歌跺着腳發抖道,她隻穿了内衫加一件校服,一直原地站着不活動,就越來越冷。……而且後面還站着一個飕飕發散冷氣的秋赤西。舒歌就奇了怪了,自己怎麼就讓秋赤西看不順眼,甯景塵不已經是她的了嗎?“好不容易在人前出來一趟,他們肯定要說個盡興。”張水水悄悄從前面溜過來。舒歌整個縮着發抖,扭頭對體育委員道:“東西都買齊了?待會運動員要喝水,還有吃的。”體育委員點頭:“搬了幾箱水在我們區域,剩下多餘的全搬回了教室,明天早上再拿出來。”張水水探頭:“吃的多不多?”體育委員笑:“管夠。”秋赤西對他們的交談完全不感興趣,半阖着眼休息。昨天她帶着章明卉去了一趟醫院,換了一批好的藥。原本秋赤西想着要換個環境好的地方住,雖然她住哪都無所謂,但章明卉這種病需要好的環境養着。秋赤西已經盡力維持那間小小的鐵皮屋空蕩幹淨,到底還要生活兩個人。醫生卻不建議她這麼快給章明卉換環境。“你母親最近情緒不太穩定,再加上換新藥的副作用,最好讓她維持在一個熟悉的環境中。”醫生皺眉看着檢查報告,“還有營養問題也要解決。”秋赤西默默聽着,有些病情她知道。章明卉之所以沒熬到她大學畢業,就是因為身體得不到該有的營養,最後抵抗不了一場小感冒。從早上八點開始集合,開幕式一直到十點半才結束。站一圈下來人都有點懵,台上剛喊一聲運動會開始,所有人都散了。“所有參賽的運動員跟我來。”體育委員站在前面喊。秋赤西和a班其他運動員跟着體育委員往操場一角走去,那裡設了一個大長桌,幾名學生會的志願者在發比賽牌号。“每個人把照片貼上去,比賽的時候要用到。”體育委員上前領了自己班的比賽牌,依次發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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