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綠荷的瞪視下,黑衣人将剩下的話咽了回去,隻得乖乖地抱着她走到診病的軟榻上,然後立于軟榻邊不再言語,隻是眼神時不時地掃一下綠荷。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救我?”綠荷不由得好奇地開口,難道說是羅刹門中的傻小子,不過也不應該的,羅刹門内誰人不知她喜歡的是公子,豈會如此地大膽,敢跟公子搶女人。
“順路罷了!”黑衣男子眼神閃爍地四處望了望。
“你這路順得好遠。”綠荷笑得花枝亂顫,這人是個不會撒謊的,每次撒謊的時候那小動作實在是太明顯了,真是有意思地緊。
綠荷正欲再問些什麼,卻見老郎中背着藥箱顫抖地走了過來。
一炷香後,黑衣人緊張地看着老郎中的每個表情,哪怕郎中皺一下眉,他的心就會跟着顫抖一下,直到郎中面色平穩地将診病的藥箱收好,他才輕聲問道,“老人家,她的情況怎麼樣?”
“放心放心,從脈象上來看,孩子三個多月了,狀況好得很,隻是稍稍動了些胎氣,一會老朽給公子抓些安胎藥,讓令夫人喝上兩天便會無礙。”
待老郎中轉去内堂去抓藥,綠荷才狠狠地踹了黑衣人一腳,沒好氣地說道,“喂,臭不要臉的!誰是你娘子,若是再如此信口雌黃,我定不饒你!”
“這隻是權宜之策,否則你讓我如何說?”
“你……”
綠荷再想訓斥些什麼,卻見老郎中提了兩包藥緩緩地走出來,将藥遞到黑衣人手中,并認真地囑咐了幾句,然後便下了委婉的逐客令。
“等下,老頭,我且問你,可有辦法讓我這腹中的孩兒晚降生兩個月?”綠荷眼含期待地問着,素手不斷地在小腹上輕撫着。
“自古以來婦人孕十月而生子,瓜熟方能自然蒂落,或太早太晚都是不行的,這乃是天道倫常,怎可随意地改變違背天理,這樣無論是對孩子亦或是母體的傷害都是極為大的!”
綠荷一把揪過老郎中的衣領,咬牙切齒地冷聲道,“我隻是問你行與不行,你在這兒跟我廢這麼多話有什麼用?跟我說教嗎?”
“老人家,她懷着孩子脾氣不好請見諒,我們就此告辭了,這是您的診金!”話落便将一錠銀子放到老郎中的手裡。
黑衣人俯身欲去抱綠荷,卻不想被她一巴掌給扇開,“我自己能走,你扶着我便好!”
醫館外,“你莫要再跟着我了!”綠荷皺眉警告着。
“那你告訴我,你在南月住在哪裡?”黑衣人焦急地開口。
綠荷眸光如刀般地刮向黑衣人,心中竟是起了莫名的懼意,這黑衣人問她在南月的住處,那麼他定是知道她有其他的住處,這人一定不是她在南月認識的!
“你到底是誰!别再跟我說順路!”
“罷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此别過吧!還是那句話,收斂你的行為,不要傷不該傷的人。”
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綠荷不知為何,心中竟是突然生出了一種失落感,剛剛和那人在一起時的感覺其實并不讨厭,竟然有種被寵溺的感覺,她是不是真得病了。
而另一邊,封慕言趕到蕭府門口的時候,發現沐子言帶着滿臉的倦意守在角落裡,不由得心疼地說道,“離兒,要不這裡由我守着吧。”
“阿慕,你回來了,怎麼樣古琴拿回來了嗎?”沐子言急切地問道。
“離兒,中途出了些問題,古琴之事我們明天再談,你先回王府休息吧。”
沐子言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然後堅定地搖了搖頭,摟過封慕言的手臂輕聲道,“阿慕,我一定要等到爹回來,我一定要将他平安地帶離這裡,我不要身邊的任何人再受到傷害!”
“好!我陪你等!”封慕言寵溺地彈了下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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