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内,我要把諾佛斯這個威脅徹底消滅掉,讓我們的人不必在打獵時還要分出去一份,不必砍伐木材還要請求别人。”
戴蒙聽見伊耿的言論,詫異的道:“伊耿大人,您就這麼确信能夠拿下諾佛斯?這可是連多斯拉克人都做不到的。”
伊耿點點頭,“諾佛斯也并非是固若金湯的,根據現在的消息,諾佛斯分成兩部分,血統古老的貴族居住的上城高居于山上,平民生活的下城沿河而建,上下城由一段名為“罪人階梯”的巨大石梯連接。”
“下城由木牆與溝壕保護,河邊布滿碼頭、妓院和酒館。很多人都對階級貧富如此分化的雙城有所不滿。”
“他們隻是需要一個契機,而我們的到來将會加劇這些矛盾,那些仍在觀望的人便會趁機下場,釜底抽薪。”
不單是諾佛斯,所有的自由貿易城邦,都存在着嚴重的階級矛盾。
除了分散在奴隸灣的彌林,淵凱和阿斯塔波三座城邦,所有的自由城邦一樣都會宣稱蓄養奴隸是違法的。但富有擅權的商人們總可以無視這些法律給自己的仆人帶上銅項圈。
當奴隸們在現實世界走投無路,便會将追求投射到遠不可及的精神世界,也就是信仰,就像是布拉佛斯的無面者。
千面之神是建立于自由貿易城邦布拉佛斯的刺客組織無面者所信仰的神靈。
無面者的創始者在古瓦雷利亞的火山礦井中領悟到并相信,來自世界各地的瓦雷利亞奴隸都在向同一個神,即死亡之神的不同化身祈禱。
千面之神有諸多名字,在科霍爾,它是“黑山羊”;在夷地,它是“夜獅”;在維斯特洛,它是“陌客”。
信仰認為死亡是神的“恩賜”,是痛苦的終結。在收取奉獻的前提下,神将會把“恩賜”給予這世上的每一個人。
被壓抑的奴隸們并非是不想反抗,而是沒有足夠的實力造反,若能苟活,誰也不願意玩命。
但小摩擦還是不間斷的,譬如暗殺,在數百年期間每天都會發生。
諾佛斯的總督議會統治着整座城市,這些穿着重馬毛坎肩和鑲鐵皮衣,配有帶鋒利尖刺的鐵半盔的大胡子僧侶對于規矩十分重視。
在諾佛斯,隻有僧侶才可以留有胡須。其他諾佛斯男人,不論出身,普遍留長髭并不會修理它,而女人和奴隸則不可以有任何毛發,頭發也必須剃光。一些出身高貴的諾佛斯女性會戴假發。
這種不講道理的規矩,本就是矛盾的導火索。
而諾佛斯最珍貴的無疑也是這些經過嚴苛訓練的精銳衛兵,一生嚴守誓約,将自己的長柄斧視為新娘。
道朗·馬泰爾的侍衛隊長。阿利歐·何塔,也是由諾佛斯的大胡子僧侶訓練的戰士。
實際上,在總督議會中也有兩個不同的派系,類似于瓦蘭提斯的虎黨和象黨,一類是的舊貴族和戰士,他們主張以武力達成征服世界的願望。執政的目的是展開征服行動。
另一類則是商人和放貸者,他們主張以貿易征服世界。
經過在野蠻人中植入裡蒙的一次成功經驗後,伊耿相信自己未必不能在諾佛斯達成同樣的結果。
諾佛斯的大胡子僧侶确實可以訓練出精銳的士兵,但由于缺少戰争,很難保證這些戰士擁有足夠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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