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展覽下來很疲倦,晚上畢勝福推說有事沒有參加飯局。确實他也有事,好徒弟給他找的事。
早早徒弟就給他發了信息,堅持要一塊吃飯,然後再給齊總把把脈。三個人倒沒有遠走,就在隔壁一家餐館裡吃飯。六點鐘,三人在嘉禾餐廳要了一個單間。房間不大,但坐三個人還是很富裕的。
這是一家粵菜館子。女生一般喜歡吃些清淡的。齊總做東,讓畢勝福點菜。畢勝福沒有客氣,随便點了兩個菜:一個墨魚仔、一個金鳗戲鳝。齊總也點了兩個菜:花雕雙蟹、金湯對蝦。秦心茹則點了一個青菜:耗油生菜。她另外點了一個果盤。一看就是舍賓一族。
點完菜,畢勝福看到還要等一陣不如就此給齊總把一下脈。于是他說:“齊總,要不現在就給您把把脈,反正菜還得等一會兒才能上來。”
齊總當然沒意見,直接就将胳膊伸了過來。兩隻手腕都摸了脈,然後說出了她最近的症狀。
“齊總,您是不是經常下午2、3點鐘感到疲倦,而且必須打個盹才能緩過勁來?腦子同時感到有些迷糊,梳理頭皮後能有好轉?”畢勝福問道。
“是的。開始沒有注意,就是這半個月很明顯。”齊總回答。
“你這是腦血管有些阻塞,不過問題不大。我開個藥方,吃上五副就可以緩和。你主要的問題是慢性中毒。這種毒很奇特,我是第一次見。主要是神經緻幻類的。”畢勝福給出了診斷。
“半年前我中過毒,是一種曼陀羅。我當時咳嗽、哮喘,泡水喝,過量了。不過2、3天就好了。後來也沒有什麼不适的感覺。”齊總講道。
畢勝福沉思了一會說:“我現在說不好,我隻能等到一周後給您複診一下,做個對比,才能做出準确診斷。”他高度懷疑她長期在服用或食用有毒的東西,導緻慢性中毒。
“齊總,您是做什麼工作的?”畢勝福想從她的職業方面找到點蛛絲馬迹。
“我現在主要化妝品,準确點說是香水。”齊總意識到畢勝福的意向。
菜上來了,診斷暫停,其實也基本診斷完畢了。
大家一邊吃,一邊聊,氣氛非常好。這時齊總的電話響了。齊總到房間外邊接電話。
“師傅,我最近好像遇到瓶頸了,無法長進。”秦心茹開始詢問武功上面的問題。
“這次見到你我就看出來了。給你一顆破境丹。在這就别吃了,估計你沒有比較長的穩定時間來煉化丹藥。”畢勝福說着就拿出了一顆破境丹遞給了秦心茹。
秦心茹接過破境丹,異常興奮,上前抱住了畢勝福就親了他一口。當然不是口對口的親。畢勝福沒有防備,給親了個正着。尴尬一點點。
“師傅,不好意思,太激動了。”秦心茹也有些尴尬。
這時畢勝福的電話響了,是阿三國由紀打來的。畢勝福趕快接起,“喂,由紀先生好。請問有什麼事?”
“畢先生,我們有一架運輸機想出售,不知道您有興趣嗎?”由紀問。
“當然有興趣,飛機在哪裡?可以看看嗎?”畢勝福忙問。
“在我們國内,不在這裡。我一會把資料給您發過去。您先參考考慮一下。”由紀說完就挂了電話。
接着,畢勝福手機信息提示音響起,一看是個郵件提醒。正是由紀發來的郵件。
齊總打完電話,返回房間。但臉色明顯不好看。是有事了。她坐下來,停了一會兒,說“畢總,今天晚上我還有個文件要整理出來。就不多陪您了。晚上讓小秦陪您去唱唱歌吧。”
“齊總,您别客氣。晚上我還有點其它事。回去後聯系吧。”畢勝福婉言謝絕了。
飯後,秦心茹陪着齊總回賓館了。畢勝福則一個人散步消消食。漫步在珠海的街頭,看着車水馬龍的大道,欣賞着街道上五顔六色的霓虹燈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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