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書寫的過程中,謝元覺得分開寫真是一個非常正确無比的選擇。
因為他本來打算從分一半書寫,到從分三分之一,四分之一到最後的一次一層。
無他,太難畫了!
光是這一副第一層的圖就畫的他精神不濟,要知道他可是練到第五層的人啊,精神力由于時常冥想一直處于增長的狀态。
但就是畫這第一副圖到大緻完成時都讓他不禁昏昏欲睡,這是心神過度的表現,再提筆聚精會神地畫完最後一筆後,他在也堅持住不住了,筆一掉就栽倒在桌上。
他深度昏迷了。
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又聞到了醫院的消毒水味道,我又到監獄了!
這個思維一出現,他立刻一骨碌地爬起來,不過眼前的一刻,倒是讓他暫時放下了心。
這裡的病房環境很安靜,而且裝潢都比監獄醫療室好,是醫院。
“你醒了。”迎面走進來一個帶着高帽的醫生,帶着口罩,他關切地詢問道。
但謝元卻因為他的到來感覺到非常怪異,因為這個人他認識,是當時給他做身體檢查的醫生!
他到底是在醫院還是監獄醫療室?
“彼得連科同志,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克格勃醫院的院長,同時專門負責我的領導謝洛夫将軍的身體健康。”看到謝元詭異的表情,醫生就知道幾天前的見面,讓他起了誤會,立刻解釋道。
畢竟隻要從監獄裡出來,并且沒有留下案底的人,都是正常的聯盟公民,此刻謝元隻是個病人。
“彼得連科同志,你的身體幾乎可以按超人類,不不不,你已經可以說是超人類了。”院長介紹完自己後,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在謝元的身體素質上。
“你是怎麼訓練的?打過什麼激素和抗生素嗎?你三天前晚上突然陷入深度昏迷之中,你之前做過什麼嗎?”
一連串問題說的謝元莫名其妙,但他還是注意到一個詞“三天前”。
光描寫那個東西就讓他昏睡個三天不醒?
不過這樣也有個好處,那就是這個暴力機關的謝洛夫會減少這份第一幅圖的不确認性。
也是雙方增進信任的一種回饋,雖然兩人絕對不會成為朋友,但是好歹他會減輕一點對這份禮物的懷疑。
謝元在聽着院長唠叨的叙述時想道。
……
謝洛夫的确有些不信任這份謝元的“嘔心瀝血”之作,但也知道這副圖的重要之處。
說真的,如果不是謝元确實是畫這副練功圖而造成深度昏迷的話,他會把它送到體育局去做實驗,現在的話他甚至起了占為己有的私欲。
畢竟這是貨真價實的神功秘籍,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其實質是瑜伽術?但他依然有點不敢相信。
畢竟依他的習慣,他會把人徹底殺死後,再去掠奪無主的戰利品,這種等價交換他……心中有顧慮,有點怕參假。
但是無他,謝元在對待他的态度上太過于無所謂,連體檢,抽血,和取樣都不計較。
中美洲的财産被他一筆勾掉也毫不留戀,沒有老婆,孩子,唯二的朋友一個在沃庫塔的勞改營,一個在東南亞的hk
他們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東南亞的那個不過是個武師,影響不了什麼。
而父母?好吧,這也算,但是兩個老人從經曆了二戰之蕩,還經曆了“喪子之痛”,同時一生都是老實巴交的伏爾加格勒郊區的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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