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謝謝你啊。”刁書真活像個在太陽下暴曬了三天的芹菜,蔫吧蔫吧的,沒精打采道,“不用七拐八繞的,你不就是想看個熱鬧,還想知道誰收拾了我這個禍害嘛。”
“怎麼這麼說呢,我可是真心想幫你啊。”王焱焱擠了擠眼睛,含笑道,“維護我國法律是每一位公民的責任。看見疑似家暴受害者的無辜女性,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呢?那我還對得起我的警服警徽嗎?對得起我發過的誓言嗎——”
“得得得,您老消停一下。”對于這個在外人面前嚴肅幹練,在自己人面前又聒噪又八卦的師姐,刁書真簡直是一點招架力都沒有。
“那你就告訴我啊。”這個瓜王焱焱非吃不可,她太了解刁書真是個什麼樣的浪蕩性子,又是怎麼樣憑着她那些手段遊戲花叢無一敗績。這樣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刁書真,她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根本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不就是宋玉誠咯。”刁書真悠悠地歎了口氣,面上騰起一抹不正常的绯紅。
“哦,我還以為是誰呢,是誰也不能欺負我師妹啊——”王焱焱說順嘴了,忽然回過神來,“等等,你說宋玉誠?是那個屢破奇案的驗屍高手、萬名不化的高冷女神宋玉誠嗎?”
“是啊。”刁書真兀自望着天花闆跑魂,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王焱焱了。
王焱焱忽然握住刁書真的手,激動而誠摯道:“感謝國家感謝黨,可終于有人伸張正義、替天行道,把你給收了啊!為了其他女性犧牲了自己的幸福,這樣雷厲風行的手段,這樣大無畏的精神,這樣高深的覺悟,實在是我輩的楷模啊。”
刁書真望着王焱焱激動的表白,深情款款地回複到:“……滾。”
我就知道師姐不靠譜——說好的伸張正義主持公道都是騙人的,其實就是想知道是誰把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吧,你究竟是誰的親師姐啊!
“終于有人把你這個千年的老狐妖給收了,我要去放鞭炮哈哈哈哈哈。”王焱焱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就知道。刁書真翻了個白眼,你丫純粹就是來看我笑話的。
不過她很明白師姐的言外之意:兩人是同門師姐妹,交情頗深。加之老師曾将刁書真托!付給王焱焱照料,兩人在生死與共的戰友情之上更有一份親人間的濃濃溫情。
王焱焱對同性戀并無偏見,她知道刁書真有某些難言的苦衷,卻也不贊同她四處留情的浪蕩行為。而今天,她終于看到了某人能降服刁書真的性子,規勸師妹的惡習,又怎麼不會歡欣鼓舞、彈冠相慶呢!
兩人笑鬧了一陣,都正色斂容,把話題帶回到正事之上。
“C市的那幾起案子,你有什麼看法?”王焱焱坐在椅子上,兩條兩腿交疊在一起,很有省廳犯罪心理科處長的氣勢。
“大體上我贊同C市市局的偵破思路,但是兇手具有高度的反偵察意識,我很懷疑按照傳統的偵破方向偵查,是否真能将兇手緝拿歸案。”刁書真沉吟道,“按照我的觀察分析,我覺得可以将三起案件并案偵查,或者能發現新的思路。”
“如果是并案偵查,你有何憑據,僅僅是隻是因為案發的時間相近,又都是未破的懸案的嗎?”王焱焱不贊同道,“這可遠遠不夠。”
“雖然現在還隻是我的主觀猜測,但我想我很快會拿出憑據的。”刁書真笃信道,話語中滿是自信。
“嗯,我相信你,現在省廳這邊也在高度關注C市的那三起懸案,尤其是周董事長女婿一案,在社會輿論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可以說路人皆知,C市警方壓力很大,像我們求援。省廳主要是派你和宋玉誠去進行技術支持。”王焱焱蜷起手指,輕輕敲在桌面上,自然而然道,“在你沒回來之前我就讓C市那邊将三起案子的現有信息全部打包發送過來了。你按你的思路走,不用顧忌其他人。”
刁書真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感激之意。調取資料是件小事,但難得會有人和自己的思路如此一緻,而又在背後默默支持自己,這份情誼,難以言說。
“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王焱焱放下資料,走了出去,帶關上門,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探進來一個腦袋,語氣含笑道,“就算是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晚上也還是要節制點。你和玉誠都是業務骨幹,要是白天辦案子的時候沒精神可就不好了。”
刁書真扶住了自己的額頭,面上滿是窘色。如果是往常,她大可洋洋自得地回怼師姐,說自己可是主動方,怎麼可能會精力不濟。然而早上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落到了師姐眼裡,她再怎麼申辯照樣顯得沒有什麼說服力,隻能沉默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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