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他還無法看透沈相沉這個人,内心的真實想法,比如:他老捧個竹塊,是做什麼?
上長尋道:“不過,也不一定是夜昭,貧道聽旁人說,夜昭那時不過才十九歲的年紀,而那女人已經是個婦人,夜昭再如何也不可能跟一個這樣的女人......”
至于聽誰說的,自然是那些仆人了。
反正又不是自家的事,平時當做飯後閑話,也有些樂趣。
“誰知道,他品位獨特也不一定。”上長尋又覺得,或許夜昭就喜歡這類女人。
斐賢端詳着鎖鍊,問道:“真钰道長說的也并非沒有道理,确實,兩人的年齡實在很難讓人聯想到一塊,可這劇毒,如何作解?”
沈相沉想到在萬玄宗上那些弟子說的話,道:“夜昭殺了他娘後,就不見了蹤影,一個孩子能活到現在也是怪事,說不定,他靠販賣此毒,維持生計也有可能。”
其餘幾人紛紛認同,最後自然就是,排除那個男人是夜昭的嫌疑,斐賢認為夜昭把那群女鬼丢進來,就是為了掩蓋自己曾經是幹這行的事實。
結界的事情,還需要再查,真钰的怪點太多,自從進蘇府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半夜居然跑去田裡聞蘿蔔的味道,正好被斐賢撞見,他隻記得,真钰當時抱着蘿蔔聞的神情,享受至極。
沈相沉和他們走到蘇府前廳,他轉身行了個拱手禮,道:“三位道長,青竹現在就要走了,承蒙這幾日的關照,在此謝過。”
“不用謝。”上長尋已經抑制不住了。
于是,他肆無忌憚的笑出了聲——在這麼嚴肅的時候。
見所有人都用反感的眼神再次看向他,上長尋忙改口道:“貧道是說,這麼快就走了,也别說什麼謝不謝的了,太見外了,這樣吧,貧道護送你,望公子千萬不要推辭,這是貧道所能盡的最後一點微薄心意了。”
誰想護送你啊,要不是鬼王大人,要不是還要抓緊時間掉包,我才不想護送你呢。
上長尋這幾日憋屈的很,什麼都要做到盡善盡美,跟他以前過得逍遙日子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是天翻地覆。
“護送我?不用了,真钰道長,青竹自己能行,真钰道長你還是跟那二位道長一起吧,你們不是還要去找夜昭報仇嗎?”
沈相沉隻是單純的不想讓他跟來,因為他也要找夜昭。
诶?這麼一看,夜昭這個人,仇人還真是多。
斐賢當然明白沈相沉的意思,把上長尋拉過來,道:“真钰道長,讓公子自己去吧,我相信他不會出事。”
沈相沉對斐賢笑了笑,表達謝意,道:“三位道長,不要告訴自自和譚譚,他們兩個孩子知道我要走,肯定會舍不得,你也知道,我心軟,見不得那種煽情場面。”
“我怕....”
斐賢道:“怕什麼?”
沈相沉低聲道:“我怕我一時忍不住,就走不掉了。”
躲在拐角的安自和安譚抱成一團,哭的稀裡嘩啦,兩個孩子互相安慰着。
安自哽咽道:“前輩,前輩隻是....他隻是暫時走了,他會回來的,我們要相信他...對吧,安譚....沒事的....前輩會回來找我們的...他會的...”
看安譚依舊哭的不成樣子,他幫安譚擦了擦淚水,笃定道:“嗯....他一定會的!”
安譚用力點頭,緊緊抱住了安自。
這幾日,他們和沈相沉确實感情深厚,因為沈相沉帶孩子起來也有一手總是能把他們給逗的樂呵呵,似乎隻要有這個前輩在,風吹雨打就都不怕了,什麼時候都能變得開心。
如今前輩卻要走了,安譚實在是緩不過來,跑回房間拿出準備已久的東西,在門檻處停下。
他大喊道:“前輩,不要忘了————回來的時候一起去吃腌菜!!”
丢過去了一個包袱,沈相沉接住,他眼角有些癢,揉了揉,笑着走了,而安譚則在丢過包袱後跑到牆後,繼續他的漫長哭泣。
最後,沈相沉一個大男人,在街頭邊吃腌菜邊咬着饅頭,嘴裡說着:“怎麼那麼好吃呢,以前怎麼沒發現,老闆,再來一盆腌菜!”
“一盆?”在他對面的男人喝着他的茶,正看着沈相沉。
沈相沉聽到此聲,把手上的動作停下,看着對面的男人。
他因為吃的太猛而被嗆住,拍了拍喉嚨處,把卡在嗓子裡的東西吐出來。
“鬼王大人,你怎麼在這?”
好像每次都是這種,不知在何時又碰上千滄雨,他則一臉疑問的道出這句話,的确,千滄雨是個神出鬼沒的男子,經常在他想不到的時間點出現在他面前。
千滄雨答:“我聽傾落說了,你來過鬼界。”
“是,是啊。”沈相沉把藏在胸口的竹塊往裡塞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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