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荒城的外城區。
一路上,聖澤都是肉眼可見的嫌棄這裡。
但他卻是一聲不吭,兩眼一閉,就這麼被白珩牽着走。
嗯,白珩實在不放心這麼一個造翼者。
因此,捆妖索的一頭被扯出來由她牽着。
回到那座熟悉的矮房,裴黎一把将聖澤推到炕上。
“唉呀媽呀,輕點,我可是個文官。”
這土炕實在是硬。
聖澤又被裴黎壓制了豐饒賜福。
暌違已久的痛覺回歸,實在讓人高興不起來。
“哼,還不是你們自己幹的好事。”
白珩沒好氣地說道。
說着,手上的繩子一拉,捆妖索立刻收緊。
見聖澤疼的龇牙咧嘴,白珩才悻悻然地松了松。
“哼,老實交代,這顆星球叫什麼?”
首要任務自然還是找到星球的坐标。
隻要有關于這顆星球足夠多的信息,太蔔司的太蔔大人就能将它給演算出來。
不過直接問難免讓對方心存戒備,思忖過後,白珩還是選擇旁敲側擊。
不料,聖澤卻是對這個問題早有預料一般地笑了笑。
“你們放棄吧。這裡既然有扶桑樹的研究,又紮根于此,自然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
聖澤調整了一下位置,盡可能讓自己舒服些。
白珩氣不過,猛地一拽。
他立刻就被捆得跟個粽子似的倒在炕上。
“你最好說些有用的。”
裴黎也抽出天河劍架在聖澤的脖頸,一圈血之環已經自他的手腕攀到劍尖。
聖澤驚恐地看着這倆人。
聞名寰宇的正道組織仙舟聯盟,在面對豐饒民的時候确實是惡相盡顯呢。
“這地方的研究很重要,是更上面的人欽定的。因此,這顆星球的一切信息都被摧毀了,就算流光憶庭的人都找不到一點星球的【記憶】。”
裴黎與白珩一齊轉頭望向柏雅伽爾。
裴黎之前就交代給柏雅伽爾的任務,便是當一款【純美】牌的測謊儀。
隻要聖澤有自己的私心而說謊,那麼一定會被檢測出來。
柏雅伽爾點了點頭。
“至少他認為自己是對的。”
他認為是對的?好像話沒說滿。
因此,裴黎與白珩又投去了希冀的眼神。
對此,柏雅伽爾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
“并非是在下覺得有什麼漏洞。隻是……在下見過一些流光憶庭的使者。也曾見過她們在一片廢墟之中重鑄了那些過往的歲月。”
而後,他直直盯着聖澤的眼睛說道:
“無論是何等荒蕪破敗的星域,最終都會在她們經年累月的努力下凝結成一顆顆晶瑩璀璨的鑽石。”
“請不要用你貧瘠的想象去揣測他人的極限。”
聖澤臉上鐵青一片。
裴黎與白珩在一旁鼓掌。
雖說是鼓掌,可裴黎覺得,比起銀枝那樣的純美騎士。
柏雅伽爾好像更像巡海遊俠一些。
簡單來說便是過于直接,懷着一腔熱血嫉惡如仇。
因此他會駁斥他人,而不是将一切惡意消融于無。
不過隻要不影響他那雙勘破謊言的眼睛就夠了。
聖澤确實沒見過真正的憶者。
但是,不知道不了解不認識也不妨礙他自己臆想。
要不是自己現在處于劣勢,他是一定要和這位騎士先生掰扯掰扯的。
至于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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