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裴黎來到将軍府,他還是沒搞明白那個叫拉傑希的小夥兒為什麼隻給了他一枚金色彈殼就設法脫身了。
甚至沒能和他加上聯系方式!
這年頭,半大點的小屁孩都喜歡裝謎語人嗎?!
裴黎對他有股說不出的怪異。
但能确定的是,他别想就這麼跑了!
收起彈殼,裴黎踏步前往将軍府。
等排到裴黎的号彙報完工作後和景元一起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
景元提議吃完飯後去看看應星的準備。
裴黎表示贊同。
等到他們吃飽喝足來到應星的工坊,沒想到已經有了不少人。
“你怕了。”
“不過是沒必要罷了。”
“我若赢了,便是必要。”
一進屋,二人便看到應星在與丹楓争執着什麼。
鏡流端坐一旁淡定自若地喝着酒,白珩笑意吟吟地看着他倆吵。
“在争什麼呢?”
景元問道。
白珩樂呵呵地說:“應星說他如今鍛造的武器定能傷到飲月的龍鱗甲。趕巧今日飲月來找鏡流切磋,應星就想試試。”
“哈哈,龍尊大人無上之身,其龍鱗更是無價之寶。他今日若是答應,恐怕明日龍師們就該踏破這工坊的大門了。”
景元順勢坐下,白珩也給他倒了一盅酒,同時抱怨起自己的酒都被景元私吞了。
裴黎向衆人道了一聲好,也一同坐了下來。
鏡流注意到他身上的劍,問了起來。
天河劍并非仙舟科技,并不能像那些名為佐戰飛劍實際卻是浮遊單元的劍一般收入體内。
于是裴黎就很風騷地選擇作為佩劍。
如今天河鋒芒畢露,即使收入鞘中,也被鏡流察覺到其中的非比尋常。
裴黎将劍遞上。
鏡流接過劍,将天河抽出。
劍身銀光流轉,映出鏡流絕色的容顔,劍脊上天河二字完美融入其中。
鏡流伸手輕輕拂過,指尖亮起微微藍光。
半晌,她才開口道:“若是此劍,飲月,你的鱗甲可擋不住。”
丹楓的目光被吸引過來,落在天河劍上。
他劍眉微蹙,随後問道:“你造的?”
應星擺了擺手,說道:“我不過是除鏽刻名,算不得數。”
随後他怔了怔,看向那柄劍,似乎隐隐間有所頓悟。
“終究還是徒有鋒芒,我會造出比它更為強大的神兵。”
鏡流來了興趣,舉酒說道:“屆時,我可要好好評判一番。”
應星瞥了一眼她,走了過來舉起酒盅一飲而盡。
“我的劍,會給最強的劍士。鏡流,我等你拿下那個名号的那天。”
“拭目以待。”
明日正午便是百冶大煉,雖然應星對自己無比自信,但也得做好準備。
懷炎大師留給他的手劄紙張都已經泛黃,但應星還在拿着它認真研究。
或許仙舟都有關于傳承的執念。
明明有無數種方法可以将這些内容化作數據上傳終端,永不消磨。
但懷炎将内容記錄過後,還是将這一筆一劃寫出的手劄作為畢業禮物贈送給應星,代表了他的傳承。
幾人也都知道明日大賽的重要性,便不再多叨擾。
飲月又與鏡流前往鱗淵境切磋,剩下幾人去湊熱鬧,可惜收獲的還是一場平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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