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喚作老鄧沒好氣地白了問話的人一眼“你小子誠心來看笑話的吧?”
老鄧憤憤不平道:“還能怎麼樣,被新人隊長完虐了。那女的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第一場比賽玩[亡力],後面改成[銀鍊],每次打法都不一樣。上次玩絞殺,今天突然搞放毒這套,誰他媽能防得住?”
聞言,有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話說起來無面好像确實一直在變打法,跟張楷好像。”
這話點醒了衆人,有人肯定道:“真的像。張楷當年進正服也是這樣,打法一直在變,每場用的主武器都會根據敵方陣容調整。難不成,這是又出來了一個厲害的全能者?!”
所謂的全能者,指的是可以勝任槍者、雷師、戰士、遊者所有位置的玩家。打全能者位置的玩家在遊戲裡占比非常少,因此一提全能者很快就可以聯想到幾個出名的佼佼者。
其中就包括c級第一的全能者張楷。
幾人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巧傳到了旁邊候場的一支隊伍。
一頭紅發的男子用胳膊肘戳身邊帶着黑框眼鏡的男人“喂,阿楷。那邊在說你啊。”
張楷推了推眼鏡,目光從議論的那邊轉回到自己隊友臉上“無聊。”
“無聊?多有意思啊。”紅毛伸手勾過張楷肩膀,“嘿,向來隻有命運者跟s級、a級那些高玩會被模仿打法,沒想到你才是個c級就被新人學習了。”
張楷的面色閃過難堪“這跟c級有什麼關系。”
紅毛笑嘻嘻道:“确實沒什麼關系,人家新人入正服以來五連勝,跟你當初的連跪可不同。我記得阿楷你當時被打可慘了,後面好不容易摸到自己路子才開始赢。啧啧,說不定這個新人沒過多久就能超過你呢。”
“閉嘴,吵得我耳朵疼。”張楷低聲呵斥,一把甩開紅毛的手。
旁邊的聲音減弱,方才議論的幾人紛紛盯着一處方向。
順着視線看過去,又有三人從樓裡來到大廳。
為首的是一位妝容精緻的金發女子,走路習慣性地仰着頭顱,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态。在她的身後還有一男一女。
男的看起來很年輕,一頭黑色的自然卷,五官俊美秀氣。他正緊跟着旁邊女子的步伐。
這名女子戴着口罩帽子,穿着成套的長袖運動服,全身上下皆是黑色,襯得她部分裸露在外的肌膚極為蒼白。她微微弓着背,低着腦袋,雙手放在運動服的衣兜裡。略微佝偻的姿勢與大廳裡的玩家有些格格不入。
傳聞中臉色的新人掩面特征與這名女子完美符合。
張楷看着她,眼神逐漸冷漠。
大廳的玩家很多,有過幾次比賽的經曆,周溪時已經熟悉出去的路。她走在最前頭,穿過一位位玩家,腳步卻越來越遲疑。
借着羽毛扇的遮擋,周溪時側過頭偷瞄绯色。
自上次食堂的不愉快後,除了這幾天的四場比賽,周溪時再沒跟绯色有過接觸。
所以這段時間裡,周溪時能跟绯色說的話少得可憐。賽前的戰術策略她插不上嘴,賽中的激戰她更幫不了忙。就連賽後她也開不了幾次口,因為绯色總是行色匆匆地趕往訓練室進行訓練。
周溪時癟癟嘴,心裡不是滋味。
她再度偷瞄绯色冷漠的臉,轉身故作輕松道:“咳咳,那個誰,本小姐有話要——”
話還沒說完,绯色徑直從她身側走過。
周溪時錯愕回頭。不是,她竟然敢無視我!我都這樣示好了,她居然無視我!
大廳裡的玩家來來往往,嘈雜的環境沒有影響绯色專注的思緒。從遊戲裡出來後,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放着方才比賽中再次被敵方抓住破綻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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