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沈光的箭矢就和裝了gps定位器一樣,直接射中了領頭大雁的腦門,領頭大雁飛速墜落,剛好又砸在了下方的一隻大雁身上,兩隻大雁齊齊摔落地面。
阿什米爾震驚的把嘴巴都張開了:“這合理嗎?這不合理啊,他開鎖頭挂了吧?”
沈光身後的神策軍見狀則是齊聲高呼:“萬歲!萬歲!萬歲!”
阿什米爾有些不甘心的表示:“你,是怎麼做到的?”
沈光:“很簡單,因為領頭的大雁往往是雁群裡飛的最慢的那一隻,因為隻有這樣其他大雁才能跟得上他,而領頭大雁一旦突然遭遇攻擊,他身後的大雁肯定來不及反應,哪怕第一時間想停下,身體也會随着慣性繼續向前一段距離。朕就是算好了這段距離,所以能看準時機放出這一箭……”
阿什米爾臉上除了震驚就隻剩下了敬佩:“難道這就是中原人所說的智勇雙全,我甘拜下風!好吧,我突勒男兒一言九鼎,你赢了。”
“不過……”
聽到這個“不過”,沈光又有些不高興:“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你不過什麼?”
阿什米爾:“不,我是想說,懲罰不變,但塔克的性子我了解,你讓他當衆剃光胡子和頭發,我想他剃完就得受不了自盡。我是他的哥哥,我代替他接受處罰可以嗎?”
聽到阿什米爾這樣說,沈光愣了一下。
塔克更是直接跪下懇求:“大哥,阿不,可汗,萬萬使不得啊。你不僅是我塔克的兄長,更是突勒的可汗,怎能受此奇恥大辱啊!這傳出去,弟弟也沒臉活着了。”
說着塔克拔出佩刀就要自己割掉頭發,阿什米爾連忙跑過去搶奪佩刀。
沈光看他們這副樣子,終究還是松口了:“得了,得了。看在你們兄弟情深的份上,朕換一個處罰吧。”
塔克和阿什米爾這才停止搶奪佩刀,将刀扔在了地上。
阿什米爾左手握拳放在右胸上鞠了一躬:“多謝乾國皇帝陛下海諒。不知您想換什麼條件?”
沈光輕描淡寫的表示:“從先帝在位的至正年間起,時至今日,共三十七年了,你突勒從我國邊境掠走的人口大概是十四萬。你把這十四萬我乾國百姓還回來,這事就算兩清了。”
阿什米爾面露難色:“陛下,您可别開這種玩笑了,這……三十幾年了,我們掠去的人口早就死了大半,哪怕剩下活着的,你知道,我突勒對待戰利品,向來都是參與戰役的各個部落平均分配的,現在這些活着的人還有相當一部分在其他小部落可汗那裡,這我也不好收回啊,您是知道的,突勒不比中原,可汗的命令并沒有你們中原皇帝的聖旨那麼有權威。”
沈光:“那你現在能交出來多少?”
阿什米爾猶猶豫豫的開口:“最多……兩三萬吧……”
沈光将下巴托在手上:“那你就先盡可能把你能交的交出來,剩下交不上來的,你這次西征不是擴張了不少地盤嗎?用那些白皮人的人口抵。”
阿什米爾雖然感到肉疼,但總比讓整個國家受辱強:“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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