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劉海中,無論有沒有這個罪名,都不會改變你将被組織處決的命運,想要不死,就乖乖的交代。我隻是想了解他們的情況,抓住他們來換取功績,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林北軍的語氣帶着一絲嘲諷和不屑。
劉海中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微微點頭。是啊,僅憑強奸罪和考核舞弊罪,他已經足夠被拉去槍斃兩次了。再多一個間諜罪又如何呢?難道還會被槍斃三次不成?
“好吧……我……我說……”劉海中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林北軍帶着劉海柱和小混蛋走出了羁押室,他壓低聲音對兩人低語了幾句之後,三人抽着煙,小混蛋似乎有些不忿,問道:
“哥,難道你真準備不弄死劉海中嗎?這樣的人渣留着幹啥?”
“是啊,軍子,依我看,咱們找個機會弄死他的了,你不就是覺得一槍斃了他不解恨嗎?你有關系,要不找找人混進打靶的隊伍裡,多打他幾槍?”
“呵,想什麼呢?我保他?你們就等着看我怎麼弄死他的就行了。”
羁押室裡,劉海中不敢置信的聽着三人的對話,他怎麼也沒想到,林北軍竟然是騙自己的。
“林北軍,林北軍我發誓如果我能出去,我絕對弄死你!”劉海中無比怨毒的在心裡想道。
走出保衛處小樓,寒冷刺骨的冬夜寒風如同一柄鋒利無比的利劍,無情地刺穿衣裳,直抵人體肌膚,讓林北軍冷得直縮脖子,急忙拉緊身上的衣物。
看了看手表,時間竟然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于是,他趕緊騎上侉子,戴好頭盔,插入鑰匙點火啟動,握緊離合器,接着輕輕踩踏變速杆挂入一檔。伴随着一陣轟鳴聲響起,侉子平穩的朝着遠方疾馳而去。
到了四合院門口,下車,熄火,抖了抖身上的雪積雪,林北軍邁步朝院裡走去。
“那個,小......林科長回來啦?”
剛踏進前院,閻埠貴也不知道是一直守在這兒,還是聽到動靜才出來的,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的朝林北軍打招呼道。
林北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一絲熱情地回應道:“有事兒?”
如果換做平時,林北軍或許還有心情調侃幾句閻埠貴這個老王八蛋。但是現在,得知閻埠貴竟然也是當年迫害父親的幕後黑手之一,林北軍不上去打他一頓都不錯了。
“沒......不,有,有事,那個,林科長,老易、老劉他們是怎麼回事啊?我聽院裡人說你把他倆也給抓去保衛處了?”
能明顯的感覺到,此刻的閻埠貴面對林北軍心裡是懼怕的,指使這個四合院名嘴閻老師連說話都磕巴了,語氣中也畢恭畢敬的,甚至帶着一絲谄媚,與平日裡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截然不同。
“社會上的事兒少打聽,知道了還問,有毛病啊?”
閻埠貴被林北軍這麼一怼,頓時有些語塞。他本想從林北軍口中套出點消息,但沒想到對方這麼不愛搭理他。
他眼珠一轉,連忙陪笑道:“嘿嘿,我就是好奇嘛,畢竟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您說是不是,林科長?”
林北軍心中對閻埠貴越發鄙夷,“既然你這麼關心他們,要不去号子裡跟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知不知道劉海中和易中海犯了多大罪,就敢打聽?不怕被一起拉去槍斃?”
“什麼?槍斃?”閻埠貴驚呆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問題會這麼嚴重,鬧到被槍斃的地步。
看着林北軍要走,閻埠貴咬了咬牙,上去抓住了林北軍的胳膊,繼續說道:“您看,這事兒鬧得,大家都是街坊鄰居的,低頭不見擡頭見,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了他們一馬吧!
要不這樣,我讓他們倆給您賠個不是,您就高擡貴手,行嗎?我肯定讓老易和老劉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看着閻埠貴一副谄媚的樣子,林北軍心中更加厭惡了,冷冷的說道:“閻埠貴,你以為你是誰?多大的人物?讓我把人放了就放了?别說你就叽霸一小學老師,就是你們校長也不好使。
如果你在煩我,那我不介意叫人把你帶去保衛處待幾天。”
聽到去保衛處,閻埠貴吓得一哆嗦,急忙松開了手,賠笑道:“沒,沒有,是我嘴臭,是我嘴臭,林科長您别生氣哈,我隻是希望您以後能多照顧照顧我們這些老街坊,畢竟大家都是多年的鄰居了嘛!”
林北軍就像看傻逼似的瞥了他一眼,還他媽有臉跟我提多年的鄰居?
你特麼等我騰出空的。
林北軍不再理會閻埠貴,徑直向院裡邊走去,留下閻埠貴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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