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麼女性的死柄木弔在外邊轉了一圈,找到了站在河邊的中島。他懷疑對方有想要尋死的意願,平常人怎麼可能沒事在河邊亂逛。“敦?”他拉着嗓子叫了一聲。對方長長的,黑色的鬥篷像是黑色的妖魔,在風中張牙舞爪。死柄木弔換了那隻不具有[崩壞]性轉的左手,掐住了對方的肩膀。他的眼睛赤紅,那細長的瞳孔仔細地盯着男孩那消瘦的臉。“你在發什麼瘋,嗯?”以前的時候,對方是相當聽話的。在他的暴權之下。這個白發的男孩薄薄的嘴唇顫抖了一下,他有話想說,可同時又覺得那些話會給别人造成困擾。自己的事情必須自己解決才行……如果連累了他人,就要從那些人身邊離開。青年并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傾聽着,他也不善于等待。他蒼色的嘴唇蠕動了一番,最終露出森森白色的牙齒來。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咬對方一口的沖動。明明是老虎,居然軟弱得像是一隻家貓。之前被他的個性[崩壞]所傷的手臂因為還未經過有效的治療和包紮,凝血因子似乎又罷工了,那些顯得暗沉沉的血一股一股如同溪流般蜿蜒流下。“你殺人了,還是你被老師抛棄了?”死柄木做出了這樣的猜測。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還是很了解對方的。中島就是一個膽小鬼,對于一切的生命都像是對待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即使是一隻鳥,一朵花。所以那個時候,作為實驗體的x才會被他放走,而中島則是自己代替了x走上了手術台。他這種行為……啊,真是蠢人的蠢舉。而且他敬愛老師,如同老師的依附物。死柄木所想到能讓他的臉色蒼白得如同幽靈的事情,唯有這兩件。但因為對方便是老師送來的,所以後一個情況的幾率大概為零。所以唯一的正确答案是前者。“你殺人了?”男孩痛苦地捂住了臉。“抑制劑……他用了個性抑制劑,還有肌肉松散劑,還有好多——好多東西……”他喉嚨裡發出一聲咕噜的沉悶叫聲,他少許剩餘的血色在一瞬間全部都跑掉了。“她們才這麼小……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中島尖叫道。他的下嘴唇翻起,疼痛如同浪潮般席卷了他。他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茫然。他又回到了那片茫茫的霧氣裡,白虎站在他所劃定的個人的圈子外邊,悲哀地看着他。女孩,陽光,針劑,男孩……每一樣打東西的名字都劃過他的腦海。殺人的不是他,但他理應承擔相應的責任……有些生命并非是你親自動手扼住他們的呼吸才叫你殺了它,你所造成她們被殺的原因也可以代表你是一個殺人犯。他痛苦得眼淚汪汪……他真希望身邊有一些無用的廢物供他發怒……可他又不是個喜歡發洩情緒的人。中島他總是自己憋着,而憋着憋着是會出毛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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