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剛說完林妄臉上就燒起來了,連帶着身上都躁得慌,從骨頭縫裡往外冒的涼氣讓池淵一句話制住了。
“我……”林妄話卡殼了幾秒,燥裡生出一絲說不清的興|奮,喉結滾了滾,嗓子又幹又啞,最後說出一句:“我知道。”
池淵眉梢一動,壓在林妄肚子上的拇指撚了一圈,微微支起上身,面對面看着林妄:“知道還這麼幹,故意的?”
“啊,是故意的,”林妄在池淵手上碰了碰,隔着柔軟的布料,嘴角彎起來,笑的一點脾氣都沒有,“我們都這種關系了,我要是還不主動點兒,多不像話。”
這話說出來跟親口承認“我就是故意勾引你”沒什麼差别。
林妄也老大不小了,玩了一把小年輕欲擒故縱那一套,說完感覺自個兒臉都要燒着了,眼睛都沒好意思往池淵身上放。
挨得太近,林妄随便抽抽鼻子全是池淵身上的香味,好聞的香飄進鼻腔,腦袋都暈了。池淵腿更往前送了送,林妄左膝彎壓着他肩膀,另一條腿就搭在池淵大腿上。
動作的原因,池淵越往前,林妄腰就越懸空,後腰寸勁兒硌在池淵膝蓋上,林妄咬着牙喉嚨裡還是溢出一聲悶哼。
這聲音跟情動不沾邊,池淵左手順着腰線往後兜住林妄的腰重新放到後座上,挑開衣服鑽進去,掌心按着緊繃繃的腰:“疼?”
“有點兒。”池淵按的一點也不留情,林妄控制不住地挺了一下腰,在池淵身上重重地蹭了一下,刺激的勁兒又從别的地方傳過來,又疼又那個的,嘴裡嘶了一聲,脖子都紅了。
“别使勁兒按啊……可能青了,前天磕了一下。”
沒什麼可能,就是青了,那天晚上回去林妄照鏡子看了眼,青紫青紫的特唬人。
池淵沒松手,力道放輕給他揉,說:“昨天打過電話。”
“我忘說了,昨天光顧着看你了。”林妄說的是實話,這都是小傷,特意說顯得矯情。而且影響池淵的心情,他最怕影響池淵的情緒。
林妄輕輕笑了聲,安撫人:“這一陣打戲多,都這樣,方導前幾天還給我們發雲南白藥來着,噴噴就不疼了,真的。”
今天的戲冷,林妄穿了件很厚的咖色毛衣,羽絨服為了方便把長款扔在劇組了,身上穿的短款很薄,池淵随手就扯掉扔在了前座,抓住毛衣下擺往上揚,全堆在了胸口。林妄胸口的肌肉跟着一抖,能看見的全看見了。
池淵是真不高興了,林妄想說兩句軟話緩緩氣氛,不等他說,池淵握住他腿往上擡了一下,林妄腰背瞬間懸空,池淵稍微偏頭就能看見一片一片的青。
“看着吓人,”林妄手往後沒什麼用地蓋了蓋,“現在沒多疼了,剛才就是寸勁兒磕了一下。”
池淵眼神還算平靜地在他身上找傷,握着腿的手遊到腰側,繼續向上碰到衣服,在柔軟的地方按了按:“你嘴裡有一句實話麼?就是這麼當哥的?”
“怎麼沒有,哥什麼時候唬過你,”林妄癢得想躲,又強行停在原地,繼續讓那兩個小的遭罪。
知道時間不合适,但他現在這個衣着模樣其實挺刺激的,至少身體是這麼想的,他努力往下壓了壓往上竄的勁兒,啞聲說:“我想你了。這句是真的。”
“哪兒想了?”池淵揉了揉他胸口的淤青,“這兒想了?怎麼弄的?”
林妄抽了一口涼氣,是真疼。
這地方前天讓棍子抽了一下,群演沒收住勁兒,當時疼的半片身子都麻了,緩了好幾分鐘。
“棍子打的。”林妄沒法撒謊了。
“這裡呢?”池淵又捏了捏他腰上的淤青。
“這個是我不小心磕器材上了,”林妄摸池淵手腕,其實想攥住讓他别捏了,但握上了也沒舍得松開,“過兩天就都下去了。”
“哦,過兩天就下去了,”池淵不吃這套,要笑不笑地說:“所以還有挺多地方都青了,現在下去了。”
“你這舉一反三,”林妄無奈地歎了口氣,又忍不住笑,“别說這個了,好不容易見一面,說點開心的吧……年初二我們一起回别墅過年,初三或者初四回我家,我爸我媽都想讓你去一趟呢。”
池淵把林妄衣服拉下來遮住肚子,往後靠到車門上,也不碰腿了,也不摸手心了,隻說了兩個字:“不去。”
“别不去啊,”林妄抓住池淵的手,知道他就是說兩句氣話,笑着哄人,“真生氣了?我下回注意,盡量不受傷行不行?”
池淵抽回手,把林妄的腿放到旁邊,手在他膝蓋上摩痧着:“拍打戲怎麼不受傷?”
這個問題把林妄難住了,專業打星都一身的傷,别提他這種沒經驗的了,磕磕碰碰家常便飯。
“下回不接有打戲的了。”林妄邊說邊主動抓住池淵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
池淵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林妄喜歡演戲,都是慣着對方的人,池淵不可能不讓。
“想半天就想出這個?”池淵彎腰靠過來,鼻尖幾乎蹭過林妄的鼻梁,聲音壓得很低,字眼咬的重:“下次受傷告訴我,離得遠我看不見,但是别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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