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從槍口中噴薄而出,緻命的文明偉力照亮黑暗。
一開始,食屍鬼的皮膜就如同宮本正太郎的刻闆印象一樣,那些蠕動着的醜陋皮質擋住了黃澄澄的子彈。
醜陋的肉塊不斷畸變,甚至猖狂的咬住了文明的鋼鐵造物,搜查官也已經開始噴出不耐煩的鼻息了。
但是,當艾弗森搬出那把大的駭人的狙擊槍時,雙足的支撐構架把沉重的槍支主體撐起,噴湧的火弧則從深邃的槍管中發出,一切就都被結束了。
艾弗森的兩顆心髒都在砰砰直跳,他傾聽着這把重狙的咆哮聲響,子彈就如同流光飛舞的龍息一樣,撕扯去了面前的污穢。
這種殺死異形的快感讓艾弗森亢奮萬分,富氧血液在他的每一根血管中瘋狂湧動,腎上腺素也在不斷分泌。
戰争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無法殺死敵人的唯一原因就是你的口徑還不夠大。
普通的小口徑槍支解決不了問題,那就用大口徑的,大口徑的也解決不了,那就用炮彈。
哪怕敵人龐大的和山巒一樣,也可以用太空中的宏炮解決。
就算是号稱不死的嚣張惡魔,在大艦巨炮的最為純粹的能量打擊下,它們在現實宇宙中的軀體也會化為飛灰。
“這就是真理。”
艾弗森說,他看着宮本正太郎的眼睛,以一種飽含希望的明亮光芒引導着男人。
“哪怕是在最為深沉的黑夜中,它也會如同刺目的雷霆一樣,撕碎人們的一切迷惘,為我們帶來方向。”
“可我們不可能時刻攜帶着如此龐大的物件……”
宮本正太郎呢喃着,與其說是反駁,不如說是過往觀念被粉碎後的喃喃自語。
他明顯已經意識到了那些可怕的錯誤,以及刻意遮蓋事實的陰謀,但他的靈魂在一時半會還沒有反應過來。
任何一個人,他都不可能迅速的否定自己之前虔誠走過的路,哪怕那條路無比荒唐。
認識到錯誤後的改變,總是一個痛苦而又漫長的過程。
“它太沉重了,在近距離厮殺中也不方便……”
“和食屍鬼的血肉武器比起來,和你們背着的那些沉重箱子比起來,哪個更沉重?”
艾弗森笑了,他的臉上滿是輕蔑的表情,在提到那種可笑武器的時候,他又想到了那些在近身作戰中慘死的搜查官們。
“而且為什麼一定要近距離厮殺?人類完美而純粹的、被解放出的雙手,正是為了讓我們去使用工具,一味的近身搏殺,這是對偉大人類自身構造的亵渎。
再者,你能在半個晚上做數千個俯卧撐,不要告訴我,如此強壯的身體承受不了狙擊槍的後坐力。”
搜查官灰沉的低下了頭,在一開始,他一言不發,但随着時間的推移,他擡起了自己的頭。
男人将自己的目光直直的望向艾弗森,和第一次見面時的恐懼不同,他就帶着一種崩潰後的平靜,無聲的望着懷言者。
“我不明白,”他說,男人的臉上挂了點悲傷的笑容,“你為什麼會選中了我,你的第一個同伴是一頭食屍鬼,而我,我和你們格格不入……”
凝視着這個迷惘的人類,艾弗森感覺到了他的痛苦與無助,并且完全了解他這種情緒為何産生。
沒有人能立刻接受自己走了數十年的道路是一條死路,是一條交織着愚昧與謊言的道路。
哪怕真相就擺在他們的面前。
艾弗森也是這樣,他在暗無天日的地下想了七年,直到火焰熊熊燃燒之後,他才想清楚了一些問題。
“過去已經不可能挽救了,但痛苦會随着時間的流逝而減弱,我們要做的就是接受我們造成的一切影響,然後補救它。”
“你需要我做些什麼?”
宮本正太郎直接開口說道。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搜查官,也許,我并不值得你如此勞心費力,你今天晚上讓我看到的确實有可能是真理,我現在的頭腦很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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