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朱由崧與皇後等十四個愛妃,穿戴整齊。身着軍禮服,坐上十五個大轎,由沐劍屏、楊娥帶領女兵衛隊,王世德帶領錦衣衛護衛,浩浩湯湯前往鋼鐵廠。
朱由崧不敢騎馬,揚州城内三教九流,萬一有建奴刺客,哪怕是傷了他一個愛妃,都是心疼的。
到了鋼廠,巡視高爐情況。現在鋼廠全權由宋士慧負責,一号高爐一天能出一爐鐵水,出精鋼7、8噸左右,完全能滿足步槍、工兵鏟、模具的供應,二号高爐在籌建中。二号高爐,由于有了精鋼的加持,都是鋼鐵設備,穩定性與精度高了很多,按宋應星與湯若望的設計,是轉爐,鋼鐵質量更高,一爐能達到二十噸鐵水,而且半天就能出一爐鐵水,這樣能滿足大炮及海船鋼骨的要求。
皇後娘娘與張貴妃等是第一次來鋼廠,見到這現代工廠,興奮地問這問那,提了很多問題。比如,紡織機、農具等能不能用鋼材造?得到宋士慧肯定的答複。宋士慧道:“娘娘可以去找宋士意,畫出設計圖紙,制造模具,這樣工匠就可以制造機械了。”
女人們歡天喜地,憧憬着未來。
接下來到兵工廠,宋應星、湯若望、陳于階等人在已兵工廠候着。宋應星介紹兵工廠的情況:兵工廠由鍛造車間、木具車間、火藥車間、配件車間、組裝車間、倉庫等組成;工匠達五千人,小工雜工達八千人,後勤達三千人;現在一天能生産一百五十支45步槍,四千五百發子彈,也就是一天能武裝一個連隊;另外組建了工具分廠,模具分廠,還與工廠合建了軍事碼頭等;籌建的有火炮廠、船舶重工廠。
宋應星又拿出火炮與船舶結構圖紙,請朱由崧過目。
朱由崧對加農炮非常熟悉,對三人詳細講解了氣壓、液壓的工作原理,零配件的構造特點,膛線的要求,瞄準器與距離的算法;爐子建造結構,模具參數,等等。湯若望理解最快,因為湯若望有當時的數理知識,運算公式。宋應星仍然不是太理解,陳于階有火炮實戰經驗及數據,但也隻能理解一點點。
朱由崧道:“宋愛卿不必着急,旦過些日子,朕再來兵工廠與你詳細講解。”
對于船舶,朱由崧是不懂的,隻能依賴于宋應星、湯若望的能力來做了。但是朱由崧有船舶的中心、重心、穩心、回心,傾斜度等的計算公式,朱由崧将公式交由湯若望,讓他們與船舶工匠研究改進。
明代三寶下西洋時,明朝的造船業何其發達。但随着朝廷海禁,造船業就沒落了,除了鄭氏集團,明朝已經沒有幾個有經驗的造船工匠了。
朱由崧要求宋應星派人去廣州、廈門、杭州等地挖掘招募船工,許以三倍酬金,到太倉去造船。要求湯若望派人去澳門,找葡萄牙的船舶工程師,及船長、水手等,到太倉的許以五倍酬金。
宋應星答複,找人這項工作早已經開展,陛下不必操心。現在太倉浏家港船廠已經聚集了兩千多各類工匠,按鄭氏集團的最大船舶樣闆,在建的運輸船有三艘,炮艦有一艘。
玻璃廠已經按規劃籌建,朱由崧要求在每個省城都要建立玻璃廠,其中揚州、南京廠還要制作望遠鏡、玻璃瓶、鏡子。
朱由崧道:“愛卿辛苦了。朕後天在新軍大營舉行閱兵式,請褚卿前往觀摩。”
接着,朱由崧對玻璃廠也做出了要求,
然後朱由崧與皇後娘娘等人慰問了工人、建築工匠、後勤人員,包括檢查了員工食堂、員工幼稚園、工廠醫院,又去了學堂、工業學校。
巡視一圈完成,朱由崧等人回到水繪園休息。朱由崧計劃明天巡視内衣店及皇家商社。
當晚,朱由崧臨幸了袁依依與鐘楚紅。昨天十八摸也不知道有沒有臨幸她們,朱由崧依稀記得發了三槍,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事畢,朱由崧就到皇後娘娘房間去睡了。與皇後娘娘從第一次親密接觸開始有兩個月了,也不見皇後娘娘有動靜,朱由崧有些愧疚。
到了皇後娘娘房間,皇後娘娘還沒有睡覺,她在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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