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
現在面臨的問題是,昨晚企圖暗殺衛昶的家夥到底是否就是那群偷偷摸摸潛進來的契丹人呢?針對這個疑問,司馬光當機立斷地命令衛昶把重要證人呂西青請來。
這已經是呂西青第二次來到開封府了,但她依然顯得格外緊張,甚至比上次還要嚴重,整個人像粽子一樣被包裹得嚴嚴實實。
左軍巡判官親自帶着證人去往仵作房認屍,經過呂西青的仔細辨認,可以确定仵作房裡的四具屍體都并非她之前所見的契丹人。
這就奇了怪了!不是契丹人,難道是悍匪?
通常情況下,那些尋常悍匪都是些藏頭露尾之輩,隻敢在窮鄉僻壤或者荒蕪之地出沒。他們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膽子,竟敢在東京城這樣繁華熱鬧、戒備森嚴的地方,公開截殺南衙胥吏呢?
仵作的驗屍工作早也已然完成,見到左軍巡判官親自來了,連忙将屍單呈了上去。看到屍單的内容,左軍巡判官朝呂西青問道:“這位娘子确認此人不是你見過的契丹人?”
呂西青朝左軍巡判官恭恭敬敬點了點頭,軍巡判官無奈歎了口氣。幾人一起回到左軍巡院大堂,将屍單交給了司馬推官。
司馬光看過屍單之後,臉色變得陰沉至極,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樣壓抑。他沉默了片刻,然後擡起頭來,用一種威嚴而又帶着一絲悲憫的語氣對堂下說道:“衛昶啊,你去把令尊和這位小娘子送回去吧。記住,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得有任何差錯。”
接着他扭頭看向呂西青:“小娘子,近期最好不要出遠門,以備南衙傳喚。”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呂西青的心頭炸響。她不禁渾身一顫,在東京成内住的時間一久,太危險了。然而,面對司馬光的命令,她卻不敢有絲毫的異議,隻能低頭遵命。衛昶也感受到了司馬光話語中的嚴重性,但他還是恭敬地回答道:“您放心,屬下一定會照辦的。”說完,他便帶着呂西青走出了大堂。
韓仁傑跟了出來送了幾步,又擔心主官有事喚他,跟衛昶匆匆告了别,衛昶也回了禮。衛傑邊走邊盤着他的鐵膽,看着身後踟蹰的衛昶和呂西青苦笑道:“兒子,為父以前可真沒注意你的本事啊。”
衛昶有心跟他老子解釋幾句,但又不知從何開口。
“爹,您身上有錢嗎?可否借我一些?”
這句話讓衛傑有些摸不着頭腦,但還是探手入懷摸出來錢袋子。衛昶接過錢袋子道:“推官讓我送她回去,還要她不能遠行,我得找地方安置啊,腳店是不行了。”
“你是想給她賃個屋子?”衛傑一臉玩味的看着兒子問。
“是”,衛昶有氣無力的答。
“懷夕以前的院子還空着。”
“好主意,爹您先回家!”而後衛昶風風火火的領着呂西青走了,身後衛傑看着兒子的背影,不由得歎了口氣:“這點還是随了你親爹啊。”
且不說衛家如何,單表司馬光。那份屍單上的記錄十分詳盡,上面寫明了四名死者雙腿内側都有着長期摩擦所留下的痕迹,而他們右手的食指、中指和大拇指也都長了厚厚的老繭;不僅如此,其左手虎口到食指處更是有着條形的老繭。根據這些特征,可以推斷出這四名死者全都精于騎射之術。
另外死者脖頸之間都挂有白色石頭做的挂墜。
死的是四名騎兵而且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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