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瑾瑜渾身上下一點點硬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雖然成人後大半時間都是在戰場上度過的,但年幼時與母親相關的記憶中,确有這麼個詞。
每每母親來了月事,都要向夫人禀報,挪進一個單獨的屋子裡關上數日,期間不能見父親,也不見邱瑾瑜。
邱瑾瑜問過,母親說女人的癸水是污穢,有損男子陽氣,還叮囑他萬不可在那期間近她的身,以免沾染邪祟病氣,會惹将軍與夫人嫌惡。
可邱瑾瑜明白,他們的嫌惡與那些事無關。
直到後來母親身故,邱瑾瑜也不大明白所謂的月事到底是什麼,後來在軍中聽人閑聊,才大緻有了個概念。
他這前半生,除了母親,也沒和旁的女子有過過多接觸,與玲珑之間事事都是第一遭,自然也包括這月事。
而玲珑從小被當作男兒養大,自是不曾承教那些女人家需得恪守的三從四德,她從不認為這是女子與生俱來的缺陷,隻是覺得麻煩罷了。
自小肩負重擔,玲珑從五歲起就開始蹲馬步了,許也是因為過早習武,她的月信日子不大準。
方才就隐隐覺着小腹有熱潮湧動,還以為是被邱瑾瑜撩撥所緻。
眼下這情形雖有些尴尬,但轉念一想,他們二人曆經上次房事後也算得上親密無間了,這也不算什麼丢人事。
邱瑾瑜讪讪的撥開玲珑的手,把劍插回了劍鞘,轉身之際撓着後腦,平時中氣十足的話音弱了不少。
“那……眼下該如何?”
玲珑看他這副樣子覺得挺好笑,勾了勾唇角。
“王爺去安歇着,妾身自己收拾就好。”
邱瑾瑜有些詫異,見她未說要與自己分房之言,也松了口氣。
他印象中,每次母親搬進那小屋前後,都似是羞愧難當,好像這個月事是天大的醜事一般見不得人。
可此刻見着玲珑一臉輕松,甚至還盈着兩分笑意,更覺困惑。
“那兒還有本王方才沐浴剩下的熱水,應是還溫着,不用叫二娘她們來伺候你?”
玲珑擺了擺手:“從前也都是我自個兒弄的,不必麻煩她們了。”
邱瑾瑜自知此事非禮勿視,兀自回去榻上躺着了。
水聲與窸窸窣窣的脫衣穿衣聲過後,玲珑熄了燈,邱瑾瑜等了一會兒,卻又沒聲響了。
掀開帷帳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瞧,她竟和衣睡在了妝台邊上的貴妃椅上。
邱瑾瑜一骨碌坐了起身,沉聲問道。
“怎麼睡那兒了?”
玲珑還以為他睡下了,眨了眨眼。
她雖不覺得月事與不祥有什麼關聯,卻也知道宮妃們來癸水時敬事房是會落了牌子的。
旁的不說,若是與他人同榻而卧,睡着之後弄污了床褥也總歸是會讓旁人不适的,是以玲珑很識趣的睡在了軟榻上。
“我睡熟後恐月事布浸透污了榻。”
邱瑾瑜踱步走了過來,擰着眉頭看了看方才紅花朵朵的地方,一本正經問道。
“血止不住麼?”
玲珑忍俊不禁,終是沒憋住笑出了一聲,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冒着傻氣,看來他是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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