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果斷探出雙手,死死鉗住了迎面抽來的鞭腿。繼而雙臂再次用力,向右猛然翻轉過去。
半空中,托托不雷抽出左腿便鎖住了其脖頸處,鐵拳随即跟上,毫無半點防守之态。
“那小子是誰,竟能和托托千夫長打的這般難解難分!?”高台下,一圍觀騎卒驚愕出聲,期間目光始終都緊盯着台上那兩個你來我往的身影。
“聽說是大月國的皇子,年紀也才不過十五六歲”
“什麼!?”
“如此年紀便有這般龍虎之勢,此子,當真可畏啊”
随着二人打鬥越來越激烈,台下人群中也不可避免的多了些嘈雜聲。
無他,托托不雷是誰在場之人全都很清楚,而一個連戰場都沒上過的少年便能同前者打的這般難解難分,若不是親眼得見,誰也不會相信。
台上,經過數百招對拼的二人一左一右對峙于場中,誰都沒有再去出手。
其實早在數十招之後兩人就明白,若是再繼續肉搏下去,誰也破不了招。
“可敢,持兵器一戰!”原地,托托不雷率先開口。
雖說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之色,可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一個不過十五六的少年就有如此武力,這種落差感讓他愈發煩躁。
“有何不敢!”拓拔啟面色一凜,轉身便從後方兵器架上抽出了一柄近五尺餘長的直刀。
見狀,托托不雷也不做猶豫,同樣拿起了一柄長直刀。
而這次,他有絕對的把握能将其拿下。那是數十上百次的屍山血海給他的底氣,是一次又一次的生死一線給他的底氣。
“殺!”拓拔啟虎眸一凝,反手提刀,上前斜撩而至。刀勢淩厲至極,其中更是帶有一抹殺伐之意。
“铛!”
自一記清脆的刀鳴聲響起,托托不雷順勢提刀而上,直逼對方要害所在,同時眼底間也多了抹不解。
他敢斷言,方才前者那一刀的精妙隻有真正經曆過生死的人才能使出來,可一個年僅十五六歲且生來高貴的少年又怎會置身于修羅場内。
場中,拓拔啟愈戰愈勇,哪怕身上已經多了數道血線,可攻勢卻沒有減弱半分。
雖未投軍,但全身上下無一不透露着那獨屬于軍伍的鐵血剛硬之風。
數十息而過,二人依舊奈何不得對方,隻是全身上下都已經布滿了數道大大小小的血口。
且拓拔啟身上的傷口明顯要比前者多出一倍,不說快要力竭那也差不了多少了。
呼吸,沉重呼吸。至少在兩人的世界裡,此時隻有自身的呼吸聲,以及對面的身影。
至于身上的那些皮外傷兩人誰都沒有在乎,練武之人要這點兒傷痛都受不了的話,那幹脆回家奶孩子。
茶案前,墨書悠閑自如,時而抿茶,時而吃些小食。
可當他看見托托不雷那眉宇間露出來的狠厲時,随之眉頭一挑,繼而笑着走向場中“瞧瞧!這怎麼還見血了呢!”
“九哥?”拓拔啟微微轉頭,眼裡顯然有着不解。
“大家今後擡頭不見低頭見,玩兒玩兒就行了嘛”墨書笑容滿面,說話間便奪過了前者手中的長直刀。
“托托兄?你覺得如何?”
原地,托托不雷神色漸冷“墨九公子,你這般插手,可是壞規矩了”
“規矩有人立,便有人壞嘛”墨書不在意的笑着,轉身之餘,百十米外的一面黑風戰旗随之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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