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慈不掌兵,一将功成萬骨枯,戰争的慘烈程度,不是誇誇其談,坐而論道,紙上談兵的人可以想象的!戰火,頭顱,殘肢,斷臂,血肉橫飛,硝煙,戰鼓,刀箭,馬蹄,痛苦哀号!那就是人間地獄!
陽春時節,春暖花開,本是踏春遊玩之季;
細雨濛濛,江天一色,豈非撐傘漫步之時。
可就在這個美好的時季,滁州城卻籠罩着一種懾人的肅殺之氣,城中之人,頭頂都被看不見的濃厚的雲團壓迫着!這是一種大戰将要來襲的恐怖氣氛!
每個人都壓抑的快要發瘋,想要逃離,可這紛紛亂世,天下雖大,又能逃到哪裡去?亂世之人不就像那暴風雨下的海上孤舟,在狂風巨浪中随時傾覆!
甯為太平犬,不做亂世人,誠不我欺!
滁州太守府議事堂中,安靜的隻有張铎,李愚,唐展和一衆将領的呼吸聲。
前幾日守城事宜都已布置妥當,現在召集衆人無非是想鼓舞一下士氣,可誰都清楚,彭金統帥精兵三萬,所向披靡,十倍于滁州守軍,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唯一可以抗衡的,唯有這座城池,所有人的命運都與城池綁定,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張铎正要說點什麼,“軍情急報”,随着守衛傳呼,馬蹄之聲在府前大街上響起,由遠及近。一名哨探在太守府門翻身下馬,飛奔急入議事堂。
“報城守,彭金大軍距城五十裡!軍陣綿延數裡,并無糧草辎重。”
張铎興奮道:“果如陳記事所料,彭金連日奔襲,欲求速戰,急下滁州,衆将按計劃登城禦敵”。拔劍高聲發令道:“衆将聽令,勝敗在此一戰,務必挫他銳氣!有懈怠懼戰者立斬!”。
衆将齊聲唱諾,魚貫而出。
細雨,微風!
李愚站在西門城樓之上,遠遠望見,黑壓壓的旌旗,槊戟如烏雲一般貼着地面,朝城池方向移動過來,距離城池二裡處停下,左右兩翼各有百餘騎兵,正向兩邊展開,像是在劃定區域,長戟兵列隊成三,分左中右三面展開至騎兵劃定位置,緊接着弓弩手依樣列于長戟兵後,弓弩手後,排開兩行投石車,如此軍容,豈是一般反賊可比。
陣型擺定,中軍陣中迅速搭起一座高台,豎起一杆大纛,赫然一個隸書“彭”字,左邊一面金鑼,右邊一架戰鼓,居中端坐之人正是黃覺骁将彭金。身材瘦小,身被铠甲,眼神空洞,面頰深陷,鼻高嘴尖,手持令旗一揮。
中軍之中有一騎持使節出陣,直朝城門而來!在護城河邊勒馬,指高氣昂朝城上喊道:“誰是張铎,彭将軍勸降書至,快開門納使”。
城上張铎聽到“勸降書”三字,就已經一揮手,一箭支“嗖”的飛出,那馬上之人應聲跌落,刹時,城頭之上齊喊“殺!”。
彭金手中令旗一揮,一隊人出列,朝城走來,前面的百餘人分明是百姓裝束,雙手反綁,蒙着雙眼,失魂落魄,如同待宰的羊群,每個人後面都跟着兩名軍士,擡着鍘刀,行至離城一裡處站定。城上将士沒見過此狀,疑惑之間,就聽得一陣哀号慘叫之聲,那百餘人已被腰斬,随着慘叫慢慢變小,身驅也停止了痛苦的扭動,血液在地面蜿蜒,然後被迅速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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