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紅袈裟迎風暴漲,頃刻間就遮住了整個黑雲天幕,鬼氣化雨盡數在袈裟的霸道佛威中蒸發。
“那是半步陰神境強者,一隻腳踩在了外天地之中,你那尊六景傀儡怕是不一定是其對手,我去助他一臂之力。”新月目光有些凝重的看着上方戰鬥的兩人,開口說道。
“回來!”曹安一把拉住了新月。
她目光中透着疑惑之色,“别去添亂,力量相克之下,以法海之能當能拉平這各中的差距。”有些話曹安自己沒說,法海還有寶物沒有祭出,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至少應該還有禅杖。
黑色陰氣自宗應龍雙袖之間揮斥而出,卷向法海,法海僧袍無風而動,托起身子與宗應龍對峙,不知從哪裡幻化來了一柄拂塵,手捏印決,拂塵揮出道道金色佛光,與那陰森鬼氣交纏在一起,肉眼可見的。
鬼氣遇到了佛光,一如冰山見日,消散在天地之間。
宗應龍也察覺到了法海所修,天生克制自己的力量。
當日按照計劃,應該還在沉睡之中的宗應龍就莫名的感覺到自己心神不甯,仿佛有什麼令自己極度恐懼的東西即将出世,迫使他提前從閉關中醒來,哪怕是自己吸收那具龍骨的力量,隻差最後一步。
到了自己這個境界,從來就沒有莫名其妙的心血來潮,那是真正預感着将有某件事情發生。
眼下所見,真正的威脅,應該就是面前這個狂得沒邊的男人。
是的!太狂了,一邊打架,一邊嘴上就沒有停過,不是那令自己神魂震動的咒語,就是一些垃圾話,着實令人心煩意亂。
眼見着這般下去無法在短時間内分出勝負,宗應龍面色一沉,手中三叉戟再次出現,化作一道殘影,撞向法海。
當!
金鐵相交之聲中,禅杖與三叉戟當空相撞,宗應龍隐約感覺自己看到了那個男人嘴角露出的一抹冷笑。
‘他似乎在期待着自己與他近身纏鬥?誰給他的勇氣?’
雨師宗應龍,那隻是成為龍衆之中的名頭,在此之前,他是唯一一個從八部神教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經曆的大大小小的戰役不下百次,是真正從底層靠着殺伐爬上來的。
手中三叉戟舞動,法海禅杖當頭砸下,一手伏魔杖法揮轉如風。
數息之間,交手已達百餘招,宗應龍蓦的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一身鬥戰本領,在這個男人面前居然絲毫占不到優勢,力量相克之下,自己領先半籌的境界居然沒讨到絲毫的便宜。
二人打得激烈,下方的戰況也正焦灼。
唯有一直站在曹安身邊的蒙赤行臉色越來越難看。
“賊秃,再玩下去你自己的能量就要提前耗盡了!”
他的聲音很大,穿透迷霧,落進了法海耳中。
就在這一瞬間,法海身後顯出丈餘金身,如金剛怒目,衣袂飄飄,神威如獄,借着金身的加持,當空躍起,一杖砸落。
宗應龍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猙獰的笑,“你的境界本就比本座低,還妄想依靠相克之力将本座一擊即殺?做夢!”
一邊說話,宗應龍身後也湧現出一尊黑色虛影,猩紅的雙目死死的盯着法海,最惹人注意的是那尊虛影口中的兩顆獠牙。
顯得猙獰異常,三叉戟一手指天,欲借武器之威生生擋下法海的攻擊。
半空中,強烈的餘波激蕩開來,猶如一圈又一圈在高空中的波紋,朝着周圍四散開去,而地面上,一股強烈的勁風以能量相交點為中心,朝着周圍擴散開來。
本就站立不穩的骷髅兵頓時七歪八扭,對面,虛空中的符紙不要錢一般炸開,傀儡比之于人,它們不會計較損傷,不會在乎生死,直至戰鬥到自身能量耗盡。
這在低級傀儡之中,廣泛适用。
法海被強大的能量砸飛出去,在空中連翻數次,才堪堪停住身形。
金身被收回體内,那具傀儡之身上,能夠清晰的看到道道金色裂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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