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還沒有對我深入了解(表面意思)以前,可能會被我“真誠”的目光所騙,以為我是他小時候遇到的那個“善良、可愛、美好、陽光”的少女。(雖然這些詞不是由他親口說出,但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是這麼看我的,一定是的!)可惜經過這麼日子的相處,他已經對我這個人有了初步了解,所以他堅貞不屈地沒有點頭。
“你先問。”
問問問……
這該怎麼開口呢?
直接問他,我跟燕五是不是清白的?會不會太傷人?
我們家四兒啊,跟師傅一樣,忒隐忍一人,忍了一身内傷也沒人知道,就算五髒六腑都被震碎,他也會一邊咳血一邊笑,假裝隻是不小心咬到舌頭。哪裡像陶二唐三那兩人,誰要打了他左臉,他鐵定刨人家祖墳。
所以跟四兒在一起,我那是一百個小心,隻怕自己沒心沒肺地傷了他。今早看到那成雙的枕頭,難免地有絲心酸,這五個人,我誰都給不了一心一意。便是有人罵我這場心酸不過是“鳄魚的眼淚”,但說到底還是流淚了。
會難過,會心酸,或許還能自我安慰一下,不是我不好,而是我不夠壞吧……
“算了,我還是不問了吧。”拍拍他的肩膀,我怅然一歎,收回手繼續托腮發呆。
我這邊意志消沉不問了,他倒好奇地追過來了。“你想問什麼?”
得,變成他問我想問什麼了。
我幽怨地瞥了他一眼。“我、不、告、訴、你……”
喬四呆滞了一下,看我的眼神頓時有些古怪,眉心微攏,估計現在他比我還糾結了。
我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覺得家裡人多,可是一個說話的人也沒有,登時有些心灰意懶。“四兒,老爺我随處走走,你在園子裡好好練字啊。”
腳步剛一邁出,喬四就跟了上來。“你要去哪裡?”
“随處走走,就是不知道自己去哪裡嘛。睡了那麼久,也該松松骨了是不是?”我挑挑眉看他。
“我陪你。”他堅定道。
我笑嘻嘻挽住他的臂膀。“那師傅布置給你的工力課怎麼辦?”
他眉心又糾結了起來,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掙紮,他說:“我陪你。”
頓時,我的心裡陽光明媚了!往上一蹦,抱住喬四的脖子照着他的臉頰猛地親了一口,不過瘾,落地再彈,又親一口!
喬四初時一怔過後,随即反應過來扶住我的腰,這一偏轉,我的目标便從臉頰偏移到唇上了。我家喬四公子曬不黑的白皙臉龐勻上粉色,抿了抿唇,眼神迅速朝外瞟了一眼,然後回過來定定望着我。
安啦,掃地的福伯都看習慣了,不會背後偷笑你的。
偷笑的人是我,我腦門頂在他胸口使勁鑽來鑽去,看到别人為我不務正業,感覺真是十分美妙啊!我笑嘻嘻道:“四兒,我知道你關心我,不過我就在李府逛逛,你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這……”喬四仍有些猶豫,我再加把勁,繼續調戲于他,他眼神閃爍,終于在我锲而不舍的攻擊下繳械投降,抓住我胡作非為的雙手。“你不出府?”
我點點頭。“我現在連翻牆都費力,門口有人守着,我哪能輕易出府呢你說是不是?”
我打出這張苦情牌,配上我故作漫不經心眼裡又隐含惆怅的小表情,他立刻被秒殺了,輕輕抱了我一下。“早點回來。”
老爺我這心哦……跟泡糖水裡似的,走出喬園的時候,我腳步都是飄的。
鐵漢柔情,真叫一個難以消受。
所以說,這世上的男人隻有兩種,一種風騷的,一種悶騷的,總歸是騷的,沒有不騷的男人,隻有不善于挖掘的女人。
而現在我要去找的那個男人,絕對是騷而不悶的極品。
跟喬四說我不出府,倒也不是說謊,畢竟墨惟住的丁園,理論上說來也還是在李府範圍内。
失敗至極啊,沒有料到最後,我竟然還是要向墨惟求助。
這個時間段,不出意料的話墨惟那狗東西應該正翹着二郎腿不分四季地搖着他的大扇子故作風雅地自我博弈。這種事,我師傅做來那是行雲流水自然而然,他做來那叫一個……算了,有求于人,我就不腹诽他了。
丁園兩個門,前門朝外開,後門朝内開,上次我們便是在前門設計了他,這回我卻是要從後門進了。
我雙手籠在袖中,仰頭看了看圍牆,伸手推了推門闆,又一次為自己變成一個廢人感到沮喪。想當年,老爺我還是隻海冬青,後來不幸遇上了五個冤家,就成了金絲雀,再後來啊……就變成你們現在看到的樣子,鳳凰浴火重生失敗,成了小油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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