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同時羞恥自己差點相信寄生體的鬼話,而戰鬥結束後,這點羞恥轉變為好奇心與大膽,“叔叔。你真的和寄生體那個……嗯,就是那個。”
郝譽一言難盡地看着修克。
他忽然覺得軍部人才庫在收錄人才時,忘記補智商測試。
“還有空想這個。”郝譽嚴肅道:“它剛剛給你看了什麼?說出來。”
修克不疑有他,道:“一個和亞岱爾先生有些類似的雌蟲,他們長得不像,但氣質很像。叔叔?郝譽叔叔。”
郝譽陷入了沉默。
他想,他知道寄生體展露的是誰。
“回家去吧。”郝譽對修克道:“放你獨自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真的嗎?”
郝譽揉亂愚蠢孩子的頭發,“走吧。帶你去殺點笨蛋寄生體。這種高級貨,确實為難你看明白怎麼打了。”
回去,他,要幹死這群王八蛋寄生體。
療養别墅。
白歲安陷入了長久的甯靜,他沒有心思做習題,拿着筆一戳一戳,滿手都是汗。書本在風雨中翻動幾頁,很快,他的雌父上前關上那幾扇被吹開的窗戶,蹲在地上用拖地布擦拭水漬。
“雌父。别做了。”
亞岱爾坐在另一處沙發上,武器不離手。就連一直住在單間的伊瑟爾南都被喊道大廳,四個雌蟲沉默坐着,各有各的心事。白歲安再翻看好幾頁,目光落在靠牆的深空機甲駕駛模拟器上。
水氣氤氲,顯露出牆面另一出空白的輪廓。
白宣良并沒有因親子的招呼停下家務。他要讓自己忙碌起來,陀螺般旋轉在大廳,不是拖地,檢查窗戶之間的縫隙,燒茶,準備果幹。
果幹因天氣,有些潮氣。
白宣良正好找到借口,打開廚房的烤箱,将果幹重新烘幹一遍。伊瑟爾全程看着,中途時不時發出幾聲嗤笑,顯得格外看不起白宣良。
不過,亞岱爾在這裡,伊瑟爾也沒膽子做出欺負白宣良的舉止。他更着急試探亞岱爾來到郝譽身邊,是否将自己過去的行徑說出來。
“你和他?”
亞岱爾斜眼看過來,屋頂上的雨珠嘣嘣彈響。
伊瑟爾心中古怪感覺和不适更強——全場隻有他存在這種感覺。無論前往亞岱爾家穿上何等華服,伊瑟爾在亞岱爾姓氏面前都低一等。而修克的生父,那位與面前亞岱爾同一個蛋殼鑽出來的雄蟲,總輕描淡寫拍拍床鋪,讓伊瑟爾坐上來。
他會在任何時候喊伊瑟爾過去。
但與最開始伊瑟爾從郝怿那裡認識對方不同,雄蟲總癱在沙發椅和床褥中,腳邊手邊展開不知幾何的舊書新字。他會慢悠悠抽一種提高精神的煙,用煙灰燒掉自己寫下的所有文字。
雄蟲頹廢又奢靡的味道,占據伊瑟爾真實的認知。
他對外絕不會說出亞岱爾雄蟲的頹樣,吹噓樣子都是精神抖擻、雍容華美、孔武有力,天仙之姿态——這些詞彙用在此刻的亞岱爾軍雌身上更合适。
伊瑟爾蠕動嘴唇,再細看,心中冒出另外想法,“桑……”
“不要提起我哥哥。”亞岱爾打斷道:“他不會再和你發生關系。你已經是郝譽閣下的所有物。”
“我畢竟是……”
亞岱爾:“伊瑟爾,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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