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個人愛不愛你這件事,是無需贅言的。
這件事從眼角眉梢裡映出來,從說話語調裡透出來。
所以當“愛”這個字被宣之于口的時候,不像一種表達,更像一種承諾。
承諾從今而後的茫茫歲月裡,我并不知會發生些什麼,可我會抱着此時此刻湧動的情意,去對抗那些差異,彌合那些裂紋,期盼我們一直在一起。
孟甯整個人很纖瘦,可她整個人很軟。手心更是,有一點肉肉的。
溫澤念半夢半醒間捏了兩捏,心想,孟甯這會兒對她說的這句話,也像存錢。
她會把這些心意存起來,也會把自己此刻的感受存起來,造一副铠甲,當孟甯的情緒再次出現波折,讓她不可避免的遭受到一些挫敗時,她會更有力量去面對。
孟甯回握着她的手,小聲跟她說:“晚安。”
“晚安。”
溫澤念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孟甯輪休,溫澤念在家休息了一天,晚上逃不掉,被杜舒文抓去一個晚宴。
杜舒文打電話來跟她強調:“不能穿紅啊,我新挑了件紅色的晚禮服,巨美。”
“有多美?”溫澤念那時下巴擱在孟甯肩頭,調子就有點懶洋洋的。
“就是你家小孟看到我都想移情别戀的那種美。”
一陣輕輕的氣音傳來,杜舒文一下警惕起來:“是孟甯在笑麼?有沒有搞錯啊你們倆怎麼無時無刻不膩在一起。”
孟甯眼含笑意,不出聲了。
溫澤念答:“哪有無時無刻,我這不是出差剛回來麼?”
杜舒文哼一聲:“那你今晚打算穿什麼顔色啊?”
溫澤念在孟甯肩頭輕轉了轉下巴,吐息就對着孟甯的耳廓:“穿什麼顔色?”
那時她們正站在衣帽間,有一個衣櫥專門用來放溫澤念的晚禮服。
孟甯視線打了個來回:“淺金?”
好像很少看溫澤念穿這樣的顔色。
溫澤念就又轉轉下巴對着手機說:“淺金。”
杜舒文在那邊罵她:“我沒聾!不用說兩遍!”罵完就把電話挂了。
又發微信過來:“别遲到!”
溫澤念笑笑把手機放到一邊,把孟甯挑中的那件禮服拎出來。
很自然的開始解睡袍。
孟甯站在一旁,後腰抵着首飾櫃的邊緣。
溫澤念的腿很纖直,有全世界最适合穿高跟鞋的、天鵝頸一般的腳腕。
但說句奢侈的話,這些孟甯現在看得很多,所以直到目前為止,她沒起什麼歪心思。
是直到溫澤念兩條腿先後套進裙擺,把晚禮服緩緩往上提的時候。
這樣的晚禮服自帶胸托,所以不用再額外穿什麼内衣。溫澤念自己的手探進去,微微做形狀的調整。兩條挂脖的絲帶還沒系,輕飄飄的挂在肩頭,帶一絲淩亂的美
感。
孟甯忽然想通了為什麼溫澤念穿上晚禮服以後格外誘人。
因為那也和她本人一般,帶來一種矛盾沖撞的美感。
她的一張臉在書寫禁欲,那淩亂的絲帶在叫嚣渴望。她一身昂貴的晚禮服在書寫距離,那穿上的方式卻在釋放撩撥。
孟甯從她身後靠過去,一手環住她的腰。
她暗暗的笑了聲:“難怪呢。”
難怪杜舒文要特意發微信來提醒不要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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