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森已經喜氣洋洋地給人簇擁着向内而去,蔡采石見狀,隻得釋然一笑,也跟着進内去了。
且說無奇快步越過下聘的隊伍,一直快走到街口,才看到一輛很大的車停在路邊上。
她咽了口唾沫,掃過車邊的幾個熟悉的身影,嘴唇動了動,想要問一句,卻又有些緊張地說不出來。
還是車内的人先開了口:“你還不上來。”
聲音很輕,無奇聞言卻一顫,忙邁步往前,奮不顧身地爬上車。
發抖的手輕輕地将車門推開,她看到了數月不見而朝思暮想之人,隻是這幾個月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短,此刻相見,如夢似幻。
直到瑞王歎息着說道:“看到你們家門口那麼熱鬧,還以為你真的嫁人了,差點就要去搶親了……”
無奇聞言,心頭又酸又甜,這才起身撲到瑞王懷中,抱着他道:“你再不回來,我就真嫁人了。”
趙景藩“嘶”地一聲,忍着痛笑道:“那也無妨,搶回來就是了。”
無奇隻管緊緊地抱着他,竟沒有留意,隻喜喜歡歡地說道:“那你去搶吧,今兒是小李子來下聘娶秀秀表姐,我看你怎麼搶。”
瑞王笑道:“那還是不必了,不過,既然是小林子的喜事,正趕上了,回頭倒要給他加點聘禮才好。”
無奇心裡的喜悅要滿溢出來:“真的嗎?小林子若知道,指定又高興的不知姓什麼了。”
說到這裡才想起來,忙放開了瑞王,又看向他臉上。
這一看卻吃了一驚!原來瑞王的臉色蒼白,額頭上似乎有晶晶的汗意。
“你怎麼了?”無奇看出了異樣,頓時斂了笑。
瑞王沖她笑笑:“沒什麼。”
無奇皺眉将他掃量了一眼,突然意識到别扭,原來瑞王自始至終都沒有動過,而且天氣已經轉暖,他的腿上卻還蓋着厚厚的狐裘。
無奇本來以為雙喜臨門,正興頭上,臉色是紅潤潤的,可看到瑞王如此,便意識到不對,臉上的血色便飛快地消退。
她伸出手去,似乎想将那狐裘掀開,卻因為心頭那份擔憂過于沉重,好像有千鈞的秤砣墜在她的手腕上似的,竟連那輕軟的狐裘都沒辦法掀動。
還是瑞王握住了她的手,思忖着說道:“既然這樣……那本王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
無奇怔怔道:“什麼、什麼事,你說。”
瑞王道:“這一趟前去,遇到了一點狀況,不小心……受了傷,以後隻怕走不了路,甚至、甚至會影響到子嗣。”
最後這句他的聲音很低很低。
無奇的眼睛蓦地睜大了,淚早不由自主湧了出來,她還沒來得及動作,淚珠已經滾落,顆顆打在那狐裘之上。
“咳,你……懂我的意思麼?”瑞王見她落淚,微微遲疑,清了清嗓子道:“平平、本王……是想問你,你會不會嫌棄……你未來的夫君,會是如此模樣?”
無奇鼓足勇氣一把将狐裘掀起來,果然看到瑞王的腿上束着夾闆,她隻覺着一陣暈眩。
瑞王緩緩歎道:“平平、你要是嫌棄的話……”
無奇的眼睛通紅,淚滾落複又湧出,聽到這裡她什麼也沒說,直直地看着趙景藩,然後跪坐起身,避開他的腿,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瑞王一愣,垂眸看向無奇,見她合着雙眼,長睫上卻仍帶着閃閃爍爍的淚光,就像是璀璨的晶石。
他本來還想說話的,卻給無奇堵住了嘴,隻略一遲疑,瑞王擡手輕輕地勾住她的後頸,讓這個吻從溫柔慢慢地變成了激烈。
無奇也完全忘記了所有,在聽見瑞王說這番話的時候她的理智好像也都騰空無蹤了。
她心底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好好地親他,好好地珍惜他,一輩子也不能放手,也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不管他變得如何,都是她所願所愛的良人。
本來這個吻是情不自禁而意願堅決,是溫柔,是憐惜,是寵愛,也是心疼,還有無盡的撫慰,想要減除他的痛苦。
可随着瑞王的投入,這個吻就變了意味。
氣喘籲籲,糾纏之中,無奇突然覺着有什麼硌着自己,她起初以為碰到了瑞王的傷腿,心裡一陣酸楚,便試試探探地伸手過去,想要撫一撫,作為安慰。
誰知手才碰到,瑞王突然猛然狠狠地一顫,微微躬身。
而無奇也感覺到手底所碰到的,并不是什麼夾闆,雖然确實的頗具規模,而且如鐵之堅,但絕非死物。
她起初迷惑,不死心地又試了試,然後,确認了那是何物。
無奇猛然離開了瑞王,她瞪大淚漬未幹的眼睛盯着他,驚疑不定的,目光向下瞄了一眼又趕緊挪開,手也像是握過烙鐵似的無所适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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