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的左衛右衛是聖主最貼身的保衛力量,曆來也由聖主自己選擇。
又一個四年,這一年選拔左右衛的大考,阿昭真正站到了她的身後,徹底褪去了孩童的稚嫩,成了高挑健碩的少年,左衛筆挺的铠甲在他身上流轉着金屬光芒,還有他意氣風發的臉,與他相對的右衛,是一個叫鴻雁的女孩,這次考核與他并列第一,據說,她的名字,也是聖主取的。
考核結束後,一貫淡然的聖主突然道:“你們兩除了左右衛的官職外,還想要什麼獎勵嗎?”
鴻雁與阿昭一樣,均是出身貧寒但勤奮上進且天賦卓絕的年輕人,也因為出身不好,所以兩人格外拼,才能以十幾歲的年齡登到左右衛的職位。不過鴻雁的性格遠比阿昭活潑,她原本是牧馬家庭出身,有種農牧女子的豪爽與耿直,她瞅着聖主一笑:“真要獎勵的話……我想摸摸聖主的手……”
這要求可謂好笑又大膽,别說觸摸,在信奉神的南疆,聖主是神在凡間的代表者,沒有聖主的命令,他們這些凡人與她的距離,不得靠近三步以内,否則是冒犯與亵渎。
可話說回來,全南疆上下,又有誰不想得到聖主的觸碰呢。
聖主是神的存在,據說新生的孩兒,隻要聖主摸一摸額頭,便能終身遠離災禍,不病不痛。
所以,鴻雁的要求也可以理解,不過她又笑着搖頭解釋,“我不是為讨祝福,我隻是單純的崇拜聖主,想跟聖主親近親近。”
聖主看起來嚴厲清冷,但她對于百姓的慈悲愛憐,是每個子民都能感受到的。
這樣心存仁愛的神祗,誰不想觸一觸,增加些親近?
鴻雁也知道自己隻是一廂情願,畢竟聖主的神軀哪能由人随便觸碰,但她沒想到,原本坐在王座上的聖主忽然朝鴻雁伸出了手,鴻雁頓時傻在那。
聖主真的會滿足她的願想。
這是對她考核出色的獎勵,亦是一個聖主對臣子、部下、人民的愛意。
鴻雁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聖主雪白纖細的指尖,内心太過激動,竟轉頭看向一旁阿昭語無倫次道:“阿昭,你也來試試?聖主的手,是暖的……”
天爺啊,她以為聖主冷冰冰的樣子手必然也是冷的,沒想到跟他們一樣都是溫熱的,倒真的讓人生出了更多親近之意。
阿昭哪裡敢,他連與聖主的直視都不敢,便隻低頭腼腆一笑。
其實那一瞬,小夥子不是沒有過渴望的,但他放棄了,他不敢觸碰,她是高高在上的神,他能遠遠看着就夠了。
再心存仰慕,也不過是在練武場的人散後,将她在牆上曾留過影子的地方,用指尖淺淺觸碰,滿懷虔誠。
因為成為聖主左右衛,此後,兩人有了進入白雁塔的資格。
比起過去兩人呆在訓練營,隻能每隔一段時間白殷親去親衛營才能看到聖主的情況,如今的兩人已能日常跟随白殷。
相比起右衛鴻雁要兼顧王庭軍防,左衛阿昭貼身保護聖主的時間更多,但凡是他的輪值日,無論她做什麼,他都陪在左右。
除了在王庭處理要務,大多時間白殷都在聖主的專屬之地白雁塔上看書,習文,練習異術與武學。
其實作為聖主,她隻需精通異術就好,武學,是侍衛的事。
但她對自己異常嚴苛,什麼都要做到最好,他時常看到她學術間的火燭通宵達旦明亮。
偶爾她也會帶領兩人一起看書學識,左右衛雖在青衛營受了教育,但學海無涯,既然做了白殷的貼身人物,白殷總希望她們能更好,閑暇時她會親自指點他們。
鴻雁什麼都好,就是毛躁了些,雖通文墨,但字總是寫得歪歪扭扭,沒個章法。有幾次白殷便親自拿着帖子督促她寫,對她寫不好的地方,還會親自示範。
至于阿昭,為了能使自己更好的侍奉白殷,他一貫什麼都盡力做到最好,但便如此,也總有不懂之處,每每如此,白殷也是細細教導,表情雖清冷端重,卻從無不耐敷衍。
他們雖是她的左右衛,可某些方面,算是半師半長。
偶爾有休息的時間,白殷什麼也不做,隻靜靜站在白雁塔上層,白雁塔周圍栖息着南疆特有的白雁,通體無一根雜毛,雪白美麗,因着她們盤旋于塔周身,這座塔才被稱為白雁塔,它是南疆最高建築,高聳指向天,仿佛建得越高,便越意寓着聖主與神通靈。
究竟能不能通神阿昭不知道,但他看見那女子站在塔的最上,一襲純白衣衫,墨發散披着,垂到腰際,除了額頭珊瑚珮,身上不戴一件飾物,幹淨到純粹,白雁在她身邊撲扇着碩大的雙翼,翺翔穿梭,而她肅容,目光不悲不喜地俯瞰着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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