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能不能在秦硯和謝北楊面前混臉熟,單說秦硯他們兩人每次講課的内容,那都是業内最有價值的知識,沒有人願意錯過。
秦硯拿起話筒思考了一下,說道:“那要不讓我和謝老師給你們一起上大課,我們互相查漏補缺?”
我信了你的邪!你确定是查漏補缺,而不是亂撒狗糧?
有不少人心動了,如果能夠看到秦硯和謝北楊同時給他們上課,怎麼感覺這好像屬于VIP會員,還得額外加錢才能點播的内容啊。
還是那位大嗓門的同學,他立刻再次大聲喊道:“那兩個人一起上課,是要上兩堂大課嗎?”
大家又有一次愣住了,為什麼這個哥們兒每一次的問題都這麼的命中要害啊!
就連秦硯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然後說道:“那可不行,如果上兩堂課的話,課時工資怎麼算,校長,能給雙倍工資不?”
秦硯把問題抛給了學校領導,平影現任校長在一旁接過了話筒,樂呵呵地說道:“沒問題,我們按課時給你們算工資。”
秦硯、謝北楊怎麼可能會在乎這一點點的課時費,純粹就是為了把話題拉到學校上。
果不其然,校長說完後,全場都在為校長、為學校歡呼。
校長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了,他可以想象明年會有多少學生來報考北京電影學院。
然而在電視屏幕面前的觀衆們,現在恨不得自己也在北京電影學院讀書,也能夠現場聽二人講課。
突然有人在網上留言:“我記着謝北楊以前也不是北京電影學院的學生吧,他好像是去學校旁聽的?我們也可以去!”
“放棄吧,那是以前北京電影學院管得比較松,可以随便出入,現在不是本校學生,真混不進去。”
僅僅是第一個問題就讓現場進入到了特别活躍的氣氛,而接下來則問了秦硯新電影的情況。
“大家現在都特别關心《百家:繁榮》的情況,會在2017年準時上映嗎?”
秦硯點了點頭說道:“前期工作其實早就開始了,下個月演員就會進組,大家請期待。”
“那演員和劇情方面有沒有什麼可以透露的呢?”秦硯自然是守口如瓶。
很明顯何建華問的問題都和秦硯提前溝通過,特别中規中矩,最為關心的敏感問題還是沒有涉及。
而進入現場提問環節之後,台下的每個人都舉起了手。
何建華都忍不住笑着說了一句:“上課的時候可沒見你們有這麼積極過。”
最後秦硯隻能夠通過學号的方式随便點了一名同學起來提問。
幸運兒是一個長得特别斯文的女生,帶着一個眼睛,笑容很甜美,似乎人畜無害,誰知道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真的所有問題都可以随便問嗎?”
擺明了她想問的問題可能有一點敏感,台下的學生們都興奮起來,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叫聲。
秦硯用一種無奈的語氣:“隻要你覺得能夠在校園内提出的問題,我都能夠回答。”
聽到秦硯都這麼說了,女生的表情瞬間昂揚,她說道:“秦導,我們我想請問下對于《百家》在學院獎上的失利,你有什麼想法?”
果然是這個問題,哪怕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但是這依然是很多國人心中繞不去的坎。
如果《百家》的票房隻在國内優秀,還能說東西方的審美差異不一樣。可《百家》在海外的票房都如此之高,這難道還證明不了海外觀衆對于《百家》的喜愛嗎?
聽到這個問題,現場媒體的鏡頭立刻對準了秦硯。他們想在秦硯的臉上找出任何一點點的蛛絲馬迹,試圖看穿秦硯内心真實的想法,但他們都失望了,因為秦硯依然和往常一樣的波瀾不驚。
其實秦硯早就有自己的答案,如今社會對于他、對于《百家》的瘋狂崇拜已經過去,他也無懼于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想問大家有看過《岡仁波齊》嗎?還有《低俗小說》、《黨同伐異》?”
台下絕大部分的學生都搖了搖頭。
這基本電影都很特殊,要麼涉及問題,要麼涉及到電影拍攝手法的創新,他們有一個特點就是愛的人贊口不絕,不喜歡的人不屑一顧。
類似的電影還有太多,就連平影的學生也不是每一個人都人欣賞,更不要說是普通觀衆了。
“我們先抛開電影的硬性指标,比如一些拍攝、編劇、表演、燈光等的基礎技術不談。”
“其實我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對于好電影的定義不隻有一種,并不是一定要獲得學院獎、四大電影節的認可,才能夠算好電影。”
“藝術或許沒有國界,但是每一個觀衆有國界,每一個文化有自己的審美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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